第九百章 名譽(1 / 2)

美女贏家 靈宇 2808 字 2020-07-30

</br>何沛媛雙手圍著腿上的包包,坐姿並沒很依靠椅背,脖子有點前傾,腦袋微低沒有看前面的路況,她的斜劉海梳理得比較稀薄,可能這樣就不需要時常往耳後整理了。

楊景行找共同語言:「我也看我媽哭過,不過是我闖禍之後急哭的。」

何沛媛扯扯嘴角笑得勉強,然後有點歉意:「當時真的不是有意讓你為難,出爾反爾來來回回的。」

楊景行抗議威脅:「又客氣?我摔了啊。」

何沛媛呵呵一聲,嘗試親切點:「以前沒跟你說,怕有什么誤會……你別跟別人多嘴啊,這些事。」又警告上了。

楊景行點頭。

何沛媛挺不放心的:「你肯定跟王蕊說。」

楊景行搖頭:「又不是什么八卦。」

何沛媛幾乎後悔:「我還不知道,你們倆無話不談!」

楊景行說:「沒有,女生之間也做不到,何況她現在一門心思只有老畢了。」

何沛媛呵呵,然後又好像有點沉重了:「王蕊……我特別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楊景行點頭:「我也是。」

何沛媛又有些擔憂:「她有些時候,太直心腸。」

楊景行說:「遇到珍惜她的人了就是最大的優點。」

何沛媛點點頭,有點感嘆:「當時那種情況,我爸媽都沒想到會有這么多朋友幫忙。」

楊景行懷疑:「不會吧,應該很了解自己的女兒啊。」

何沛媛笑笑:「是我運氣好遇到了她們。」

楊景行說:「我覺得對蕊蕊和諾諾而言,你也是她們的緣分,不是每個人都有讓自己願意在關鍵時刻出把力的朋友。」

何沛媛有點八卦:「老齊當時怎么跟你提這事的?」

楊景行鄙夷起來:「她自以為是的,說參加工作了,自己的朋友,所以不想跟父母伸手,就跟我借,裝像個巾幗英雄,可到頭來……我們分開的時候,還是她爸把錢給墊了。」

何沛媛點點頭:「跟我說過……難為她了,也給你添麻煩。」

楊景行有氣:「我煩的是她爸,多管閑事,不然我好歹還能落個債主當當,有事沒事去討討債。」

何沛媛呵呵,用力伸手臂小懶腰:「王蕊的已經能還了,最近沒機會,她周末天天約會……盡量明年年底再把老齊的結了。」

楊景行又建議:「別太放在心上,你們之間就不存在債不債的,是份情誼,著急了反而顯得不夠意思。」

何沛媛搖頭:「你沒欠過錢,不知道那種感覺。」

楊景行伸手過去:「讓我試試。」

何沛媛笑一下,好奇:「你當時不怕我還不上啊?」

楊景行搖頭,再次強調:「根本不是錢的問題。」

何沛媛自己又想明白了,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楊景行說:「就算你直接來問我,或者三零六任何一個人有什么事,我能幫的都會盡量。」

何沛媛嘻得燦爛了:「看來怪叔沒白叫。」

楊景行得意:「朋友是互相的,萬一我要有什么事,能有十幾個人幫忙,多好。」

何沛媛連連點頭:「義不容辭!」

兩人都笑笑,楊景行說正經的:「現在你們的場次還是少了點,明年等郭菱和翩翩也畢業了,團隊基礎也打得差不多了,到時候都要拿出干勁來,說俗點,那點錢是小事。」

何沛媛點點頭:「老齊也是這個打算……你們倆現在是不是什么事都還是商商量量?」

楊景行呵:「我爭取維持住良好的合作關系。」

何沛媛笑一下,然後好像有點惋惜:「你們當時太突然了,後來又都跟沒事一樣,把別人給整懵了……不過看得出來你還在意她,特別剛開始那會,知道肯定不是你想分手。」

楊景行苦笑:「雖然是自作自受,但我還是很舍不得。」

何沛媛不堪回的樣子:「當時猜什么的都有,謠言滿天飛的……還好你們不用都在學校待著。」

楊景行感激:「劉思蔓就懂事,知道要給當事人空間。」

何沛媛想了一下點頭:「聽王蕊說的?」

楊景行搖頭笑:「諾諾告訴我的,當調侃。」

何沛媛似乎不太理解這種:「……她知不知道你還喜歡她?」

楊景行想了一下說:「其實這個不重要,諾諾也不會糾結這個問題,比起我的缺點,多喜歡多喜歡也沒用。」

何沛媛又回去了:「那你改啊。」

楊景行好舍不得地點點頭:「可能有一天我會改。」

何沛媛氣憤了:「還有一天!想這樣耗到什么時候去?」

楊景行說:「可能對有些女生而言分手是一種感情方法,但諾諾不是,她的目的不是讓我細心革面重新做人,然後兩個人重新在一起。我覺得我目前最好的做法就是尊重她的決定,順著她的意思,不讓她心煩就好了。」

何沛媛質問:「然後呢!?」

楊景行說:「很多事情我都會盡量嘗試想地更遠更細,愛情我沒有,我覺得計算規劃的作用不大……也沒意思。」

何沛媛十分鄙視,簡直惱怒:「太消極了!你不覺得?」

楊景行搖頭:「沒有啊,我只不過沒籌劃明天,今天我還是認真熱情面對的。」

何沛媛很懷疑:「沒看見你怎么認真熱情。」

楊景行也嘆氣:「能做的確實不多。」

何沛媛開始猶豫為難:「有些話不該我說,但是我覺得你是該檢討一下自己有些方面,就算不在乎自己別人怎么說你,也要考慮到別人。」

楊景行點頭嗯。

何沛媛懷疑:「你知不知道我說什么?」

楊景行不確定:「大概……或許……可能……」

何沛媛煩死了,不管了:「就說喻昕婷,你聽說沒,說原來她們宿舍一層樓的有個女生為了跟她搞好關系,比男生追女生還細心,每天早餐晚餐曬被子打水,什么都干,知不知道為什么?」

楊景行驚詫:「不會吧,同性戀?我沒聽說啊。」

何沛媛氣憤:「你別裝傻,你想想安馨、孔晨荷、王宇晨……那么多,就知道為什么!不過那個女生好像風評不太好,喻昕婷也沒理她,後來就……說幾句難聽話就算了。」

楊景行問:「什么難聽話?叫什么名字?」

「我原來聽別人說,沒細問……」何沛媛突然審視楊景行:「看吧,沒說錯吧,心疼了吧?」

楊景行不要臉:「說我朋友壞話我還不能問問……好哇,如果你聽見別人說我楊景行的壞話,你是不是不聞不問?」

何沛媛笑得像是大象被螞蟻挑釁了:「管我什么事。」

楊景行傷心得捶方向盤:「沒義氣啊,沒義氣啊,我這是何苦啊……」

何沛媛不理會,不過冷臉一會後還是再給一次機會:「又不正經了是不是?我好好跟你說話,不聽算了啊。」

楊景行正經:「你是什么看法?」

何沛媛回到正題:「我知道有些事你也是好心,誰都有朋友,對朋友講義氣,對朋友好點是正常的,而且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但是有時候,太多的事情加在一起,就難免讓人產生看法。」

楊景行點頭。

何沛媛說:「我不知道事實是什么,但是基本上都說校慶巡演的是時候是你保舉喻昕婷,後來去紐愛也是你在想辦法,甚至說第一交響曲是讓喻昕婷登台的籌碼,而且偏偏那么巧,留聲機剛來浦音和你見面,喻昕婷後腳就去倫敦了……」

楊景行就納悶了:「都畢業了謠言還不放過你們,說得我無所不能了,我要有這么大本事,我早飛黃騰達了。」

何沛媛不在意的:「你不用跟我說實話,自己知道就行。」

楊景行點頭:「我可能是起到一些輕微作用,但是更多是靠喻昕婷自己,這么簡單的道理。」

「是,取決於什么角度。」何沛媛像是開始分析案情了:「作品演,你去露個面本來很正常,但是為什么要讓孔晨荷一起?就讓人深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