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七章 好可怕(1 / 2)

美女贏家 靈宇 1722 字 2020-07-30

</br>去吃飯吧,柴麗甜真是勤奮,抓緊時間跟顧問溝通一下創作上的靈感和困惑,感覺是越來越偏離演奏家本分了。

楊景行耐心解答疏導的,他自己也經歷過創作過程中的自我否定,嚴重時甚至導致對自己失去判斷,都是正常現象,都是一步一步去客服的。

郭菱也有問題問顧問,對說唱這東西怎么看?楊景行當然不敢否認說唱音樂在當今世界樂壇的地位和影響力,郭菱就又問顧問對中文說唱怎么看。

這又涉及到文化的方方面面,楊景行是覺得一些國內的說唱歌手學人家戴著大鏈子穿著嘻哈服裝嘴里吐幾個臟話,這樣搞中文說唱肯定是難以入流的,所謂內核,還有語言的巨大差異……

柴麗甜可能是覺得郭菱打擾自己,就打擊同伴,說說唱就起源於中國,不就數來寶嗎,有啥好說的。

於菲菲和柴麗甜好姐妹,附和:「我來一段……四零二,三零六,蝶翠軒去上二樓……」還是不專業。

齊清諾好笑:「先點一盤獅子頭,再來一個……荷蘭豆。」

大伙都樂,楊景行還是認真問郭菱:「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郭菱就說起來,先再次強調跟李加辰只是普通朋友,但也算不錯朋友。李加辰以前是個街舞愛好者,現在雖然棄舞從商了,但是以前朋友圈還在。郭菱通過李加辰認識了一個說唱歌手,這位歌手一開始是模仿著名白人說唱歌手的,模仿得很像很像,不光節奏力度咬字,甚至聲線也很像。

也是好些年的堅持積累吧,這位說唱歌手開始自己創作了,已經是不再是僅僅當成愛好,現在在浦海的說唱圈子里也算很有名的。前不久,郭菱在私人聚會場合聽這位歌手來了一段,對方也不是臟話英語什么的,而是表達一些當下年輕人的困惑迷茫,當然還有理想希望……

「他語太快了,其實當時我只聽清了一部分。」郭菱看一下顧問,好像有點難為情:「可是手就特別癢,沖動……不是說創作沖動,至少有拉琴的沖動。」

劉思蔓慫恿:「別裝了,那就是創作沖動。」

柴麗甜正經了:「每個人都會有創作沖動,在特定的時候。」

「不是。」郭菱還是否認:「我就是手癢,但是一點靈感也沒有……想了幾天都沒有。」

何沛媛問:「當時那種感覺還在不在?」

郭菱不確定:「再聽一遍可能有。」

劉思蔓建議:「等會找個差不多的聽聽看。」

於菲菲終於接上了:「紅燒肉里好多油!」

楊景行問郭菱:「你覺得讓你產生沖動的最大原因是什么?」

王婦女好不正經:「沖動,產生沖動!」

郭菱現在最正經了:「歌詞有共鳴……主要是他的力度,節奏,吐詞……」

邵少婦嘿一下。

何沛媛覺得:「應該找得到能呼應的段子吧?一點點。」

郭菱點頭:「《無窮極》里那一段連頓弓有那種感覺……我不知道怪叔有沒有研究說唱。」

楊景行說:「不多,聽過一些。」

齊清諾過來一把摟住郭菱:「眼里沒我了?」

郭菱嘿:「不是……這種不上檔次,太低俗,我就先問問顧問。」

楊景行還像還沒點自知之明:「我真的這么好欺負?」

女生們都樂了,高翩翩還不吸取教訓:「因為怪叔全面、包容。」

楊景行好無恥,跟齊清諾揭高翩翩:「這還有個。」

齊清諾一笑置之。

楊景行問郭菱:「你有他的電話沒?」

郭菱搖頭:「沒有,不太熟……我可以問。」

楊景行嗯:「好,我去聯系一下,看看情況……行吧,團長?」

郭菱簡直憨笑:「謝謝怪叔。」

齊清諾就問了:「三零六還有沒有我的人?」

女生們立刻一擁而上表忠心,只有年晴不屑。

楊景行欣喜靠近:「晴兒……」

「滾!」

一群人被接待進酒樓包廂,還算是故地重游了,第一次大家一起來也是這個包廂,不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沒啥好回味的。

好像沒誰惦記獨奏了,隨便就坐。楊景行繼續跟郭菱溝通說唱的事,柴麗甜旁聽一下。很快見分曉,郭菱對說唱藝術的了解其實遠遠不如顧問,也就是一時沖動了。

已經有十個菜了,楊景行就不點了,為了避免被罵小氣:「來點紅酒?」

女生們假推辭,下午還上班呢,領導在呢。

楊景行非要喝點:「……我才不怕。」

何沛媛鄙夷:「你早上叫那么凶,現在怎么不叫了?」

楊景行這才想起來,就跟團長申請:「……星期天還要補拍片子,大家的意思是,星期一能不能放一天假,七夕嘛。」

齊清諾根本沒這意識:「七夕了?」

大家紛紛請團長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