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五章 音樂之吻(1 / 2)

美女贏家 靈宇 2356 字 2020-07-30

</br>楊景行盡快到家也已經十二點,先條短信試探:媛媛上床沒?

何沛媛及時回復:等一下。

大概五分鍾後,姑娘打電話過來了,楊景行連忙接聽:「我女朋友給我打電話了?」

何沛媛還喂一聲,似乎是某種通知:「……你知道勝利之吻嗎?」估計是上床了,被窩里的說話音量,但語氣顯得嚴肅學術。

楊景行謙虛:「還沒勝利呢,良好的開端吧,我要繼續努力。」

何沛媛好像被氣得懵了一下:「……沒說你,勝利之吻不知道?經典照片。二戰日本投降,為了慶祝勝利,一個美國兵吻了一個護士,你沒看過?」

楊景行想起來了:「哦,好像是,他們之前都不認識,對不對?」

何沛媛嗯,語氣溫和了:「是,不是男女朋友,但是他們為什么會接吻?你說。」

「丑不要臉呀。」楊景行可算找到墊背的了:「虧你還說我不要臉,看人家,不認識的都敢下手。」

何沛媛耐心引導的:「這跟認不認識沒關系,特殊的時間特殊的原因特殊的情感……」

楊景行明白姑娘的意思了:「我覺得代價太大了,如果要動世界大戰才能吻到你……我情願不吻,忍了,那么多生命是無辜的。或者你應該為了避免戰爭而主動點,你說呢?」

有句話可能說得對,不要和蠢貨爭論,因為蠢貨會把你拉下到他的水平並用這個層面上的豐富經驗把你打敗,看吧,何沛媛就被拉下了,再開口就水平驟降:「你滿腦子就只有吻吻吻是不是?」

楊景行委屈:「是你先說的。」

何沛媛調整了幾秒,又找回了一點耐心:「我說的是勝利之吻,重點是勝利……互相不認識的兩個人為什么會接吻?你正經點行不行?不然明天別來了。」

楊景行還是想去的:「因為勝利了開心吧……我還是覺得不要臉,起碼先問問對方有沒有男朋友呀。」

何沛媛好像也覺得有問題:「這個先不說……總之這個吻是生在特殊的情況下,並不是因為他們男女朋友,對不對?」

楊景行嗯:「你想說什么?」

何沛媛推論:「這也說明,並不是非要男女朋友才能接吻,對不對?」

楊景行覺得:「那都是不要臉,我只吻我女朋友。」

「我沒答應!」何沛媛幾乎嚷起來:「總之我……我今天吻的不是我男朋友。」

楊景行問:「那你吻的誰?」

估計掙扎了,好幾秒之後電話里才傳來何沛媛的蚊子哼:「我吻作曲,不是你……」

「媛媛……」楊景行好像心涼了:「你太讓我失望了,這么大姑娘了,這么多年學琴寒窗苦,水平也不低……你以為你還是什么都不懂的十幾歲小姑娘呀?一曲子就能把騙了?你學到哪兒去了?」簡直憤怒了。

「你管不著。」何沛媛反而得意的感覺:「我喜歡這曲子……別人是為了勝利,我是為了音樂,音樂之吻。」

楊景行真寒心了:「就一曲子,我這么兢兢業業誠誠懇懇朝思暮想,連一曲子都不如?」

何沛媛哼:「……你哪有兢兢業業誠誠懇懇?」

「我沒有?」楊景行肯定傷心了:「我恨音樂。」

何沛媛明顯咯哧笑了:「……隨便你,你只管恨吧。」

楊景行問:「你不在乎對不對?是不是明天還要繼續吻作曲?」

「想得美……」何沛媛埋怨著好像還沒確定:「不要你管。」

「作曲家來了,你跟他說吧。」楊景行無縫切換:「媛媛,聽說你想吻我?」

「不要臉……」

「今天還沒吻夠?」

何沛媛細聲警告:「不准說了!」

楊景行偏說:「其實我也沒夠。」

「不准你說了……」何沛媛又有點求情,好像怕有人在偷聽電話。

楊景行哼:「你說的,你吻的是作曲,收不收回?」

「不……」何沛媛好像有點調皮挑釁。

楊景行笑:「那明天早上就派作曲去接你,滿意吧?」

「不要……」何沛媛好過分的:「已經過期了,我只喜歡那一小會兒。」

楊景行高興了:「早說嘛,還是我自己去了,害我傷心這半天。」

何沛媛變本加厲:「那我也不會答應你……」

這他媽無聊,無聊的事無聊地扯了半天之後,楊景行才終於想起何沛媛明天要早起:「……跟你爸說好沒?」

何沛媛挺不耐煩的:「說了。」

「怎么說的?」楊景行期待:「是不是說男朋友送你去?」

何沛媛好像沒在意這個:「我就說你來接我……他們沒問。」

楊景行又受打擊:「無視我?」

「你是誰?」何沛媛也打擊,而且對父母也有點失望:「我爸都不保護我,一看你就不是好人。」

楊景行不要臉:「可能是考驗我,明天要做個好人。」

何沛媛哼:「你說話算話!」

楊景行就計劃:「我六點准時到,看看能不能買到早餐,給你打電話,你五點半要起床吧?」

何沛媛說:「駕校那邊有東西吃,吃太早中午餓。你想好怎么打時間,別說是我害你無聊了。」

楊景行蠢蠢欲動:「怎么會無聊呢,好多事呢……」

何沛媛又說:「一批學員有好幾個一起考試,都是一個教練,我跟他們不熟但是明天要一起,見面了你別亂說話,不想他們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楊景行傷心:「丟你的臉嗎?」

「就是!」何沛媛只願:「知道你是四零二了都罵你……《月亮和六便士》你看過沒?」

楊景行沒看過呢,姑娘就好心帶去給他打時間,還有早上挺冷,不穿暖和萬一感冒可怪不得別人,還有考完之後,按理說何沛媛是應該回樂團報道的……

楊景行等不及了:「……快睡吧,我要晚安吻,等這么半天了。」

何沛媛簡直懊悔:「拜拜,我掛了!」

楊景行嘗試:「晚安,吻你。」

「吻你個頭。」何沛媛分得清,先不客氣再禮貌:「……晚安。」

楊景行不要臉:「再吻你。」

何沛媛氣:「掛了……你不快睡,明天疲勞駕駛!」

楊景行無恥:「又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