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三八章 語境(2 / 2)

美女贏家 靈宇 2588 字 2020-07-30

楊景行好一會沒能出聲音,但還要確認一下:「這就叫心有靈犀?就算我真的說過。」

何沛媛有點凶:「說了!我誓!」

楊景行還是難以置信:「這就叫心有靈犀?」

何沛媛反問:「不然呢?」

楊景行強烈地覺醒感嘆:「那太好了,天底下會漢語的都心有靈犀了,民族大團結呀……難怪難怪,難怪我高中班主任一再強調要我們熟練掌握英語,現在終於明白了她是多么用心良苦了。好,為了不再跟別人心有靈犀,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就講英語。愛老虎油,苑苑!」

何沛媛哭嚷:「不同,不一樣。你跟齊清諾的語境一樣,說的話也一樣,以前你們肯定說過同樣的話!」

「哪里一樣了?」楊景行不敢想象:「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就是為了這件事不高興,是不是?」

何沛媛想了一下,沒覺得:「我什么時候不高興了?人靠衣裝,一般應該算是褒義詞,你們都用來自謙。」

楊景行好奇:「媛媛,飛機上是不是太閑了?沒休息呀?」

「還有心思休息?」何沛媛著急答案:「你說,你們以前是不是說過這樣的話?你肯定記得!」

楊景行哭笑不得:「我的媛媛呀……別說我根本不記得,就算是,你也沒必要不高興吧?我跟她說過的話就不能再跟你說了?」

「沒不高興。」何沛媛很簡單:「就問你。」

楊景行說:「真的想不起來,我也不敢保證沒說過……苑苑,愛米思油。」

何沛媛不信:「哪有那么巧。」

楊景行繼續:「苑苑,都油王特桑木維尼閣?」

何沛媛哭喊:「沒跟你開玩笑。」

楊景行想了想:「好,如果把媛媛的生氣分成十級,我偷偷摸你屁股算一級,背叛你算十級,你現在是幾級?」

何沛媛依然否認:「沒生氣……就心里不舒服。」

楊景行問:「那是幾級不舒服?」

「三級。」何沛媛也拿不准:「二級。」

「何必呢?」楊景行同情了:「……你都接受我了,還有什么必要為了這種莫須有的小事影響心情?」

何沛媛很肯定而且倔強:「就是不舒服!」

楊景行想了想:「那我以後不說那個詞了好不好?」

何沛媛不表態。

楊景行想起來了:「對了對了,等會看到那些制服合唱團了,你就會想起一個詞,然後看他們就會覺得其實都丑死了,對不對?哎呀呀,果然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何沛媛笑著哭嚷:「都比你帥!你最丑!」

楊景行又苦惱:「以後可怎么辦呀,齊清諾那張嘴話又多,漢語就那么幾千個常用字……媛媛我們以後眼神交流吧?不然一不小心又讓你不開心。」

何沛媛好像又笑了:「好,眼神交流。」

楊景行討死:「請看我鄙視的眼神。」

「楊景行……」

楊景行還沒說完:「我照鏡子呢,我很鄙視這個人,老讓女朋友生氣。」

「你辦公室有鏡子?」

「玻璃,玻璃反光……」

三零六的時間好像不緊張,有幾分鍾後,何沛媛才說:「小潔回來了。」

楊景行嗯:「你也准備一下吧,不准太漂亮哦,只准七分,十分是我的。」

何沛媛正經的:「你爸媽到曲杭了嗎?」

楊景行嗯:「早到了,三點的車。放心,你拖鞋都放櫃子里了,表示你不常來。」

何沛媛輕哼:「那就這樣,拜拜。」

「拜拜,親一個。」

安靜了一下,何沛媛跟邵芳潔說話去了:「找到了?」電話也掛了。

下午五點過,楊景行趕回家了現父母又在打掃衛生,他一點都不感動:「看不起我們呀……」

聽兒子一說何沛媛的光榮事跡,蕭舒夏拍手著哈哈:「吹牛不要本錢了!」

楊景行好像有點得意:「真的,我都嚇一跳。」

蕭舒夏看丈夫,楊程義呵:「那還不錯。」

蕭舒夏好新奇呀:「還以為你叫家政了……你們到哪一步了?」楊程義裝聽沒聽見。

楊景行搖頭:「沒到哪一步,她很傳統。」

蕭舒夏鄙視:「自己沒用。」

楊程義可輕松了,把抹布一扔:「齊清諾真的沒為難她?」

楊景行簡直好笑:「不會,怎么可能。」

「不錯,不錯。」蕭舒夏現在覺得:「心眼不小,看得出來。」

楊程義有點感嘆:「難得,女孩子……說起來是你欠她一個情。」

蕭舒夏覺得:「兩清,扯平了,她怪不得別人。」

楊程義又嚴肅:「也不是九純楊潑皮了,要說你欠考慮你也不服氣,不管做什么事多站在對方的角度想一想,何沛媛年紀不小了。」

楊景行點頭:「想了,認真的……」

蕭舒夏也嚴肅:「結婚不行,太早了!」

一家三口出去吃晚飯,楊程義也開一開自己買的車,還跟兒子炫耀一下自己的事業,說什么接下來樓市的火熱要朝中小城市燃燒了,而九純政府展旅游業的決心是很大的。感覺楊老板也是有情懷的,對他而言似乎為家鄉建設做貢獻比賺錢更重要。或許將來某一天楊景行也可以,說起九純來,別人會說那是楊景行的家鄉……

蕭舒夏在後座聽得哈哈大笑。

楊程義要說明一下:「……美好的願望,遙不可及。」

蕭舒夏就要很丈夫吵架了,眼看又要去紐約了,怎么還說些喪氣話呢,老師們不都說上次的演出挺成功嘛,不是說已經站在國際舞台上了。雖然楊景行的這些老師都喜歡誇張,但應該還是有點點吹牛的基礎的。蕭舒夏給兒子出主意,是不是有不少高中同學在美國,聯系一下讓幫忙捧捧場,應該不至於丟人現眼。說起來蕭舒夏還要表揚一下丈夫,當時能在自己的極力反對下堅持送楊景行到浦海讀書,還真有效果了。

比起什么著名音樂人四零二,楊程義和老婆還都是希望兒子能向丁老學習,那才是真正的受人尊敬呀。

到飯店後不急下車,也快六點了,楊景行先給女朋友打電話:「喂。」

何沛媛也喂,在比較嘈雜的背景音中顯得很輕柔。

楊景行催:「說呀。」

蕭舒夏滿臉笑:「小何,祝你演出成功。」

何沛媛嗯:「……謝謝您,您到了?」這姑娘好像在找地方。

蕭舒夏親熱:「到了,和你楊叔叔。你吃飯沒?」

何沛媛說:「吃了點,吃了。您呢?」

「我們還等一會。」蕭舒夏面對面的樣子:「小何,以後再別做家務了,姑娘家家搞音樂的,不像樣子!」

何沛媛似乎尷尬:「不是的,那天我沒事隨便擦了擦,我見不得家里落灰……我在單位也是。」

蕭舒夏譴責:「楊景行不講衛生!」

何沛媛義氣了:「不是,他挺愛干凈的……他平時太忙了,沒空。」

蕭舒夏興奮得從後座伸長手一頓亂拳打得丈夫齜牙咧嘴,但是她語調依然平穩:「……什么時候開始?演出。」

何沛媛說:「七點開始,我們在化妝。」

楊程義開口:「那先不耽誤小何了……小何,祝你演出成功。」

何沛媛大聲點:「謝謝叔叔。」

楊景行也講話:「怎么樣?有沒有特別中意的?」

何沛媛思索回話:「……條件挺好,大禮堂,設備都挺好的,調音師專門請的外面的。」

楊景行放過:「晚上再說吧,去准備吧。」

何沛媛哦:「叔叔阿姨再見。」

蕭舒夏和楊程義都親和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