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六章 見不得人(1 / 2)

美女贏家 靈宇 2909 字 2020-07-30

</br>楊景行在浦海也就兩天時間,忙得腳不沾地,不過女朋友總是重中之重,每天溫存少不了。何沛媛可能也感到時間寶貴,再加上沒現男朋友的什么馬腳,所以她這幾天都沒炸毛,而且在一起時簡直有說不完的話並不再局限於男朋友的念念不忘,像是進入熱戀期了。

星期天下午再送楊景行上飛機,話別時間充裕的基礎上何沛媛就更依依不舍。楊景行這一走最早也要下周末才能回浦海,而何沛媛又不願接受請個假去平京玩兩天的建議,也不准制作人跟歌手請假,因為最終耽誤的都是楊景行自己的時間。

徐安和他的團隊是講究慢工出細活的,他們也看出來四零二比較追究效率,可是沒辦法,老家伙沒年輕人這么好精力和才思,編曲團隊車輪戰也斗不過制作人,都心甘情願認輸了。好在楊景行也能充分利用時間,除了每天若干次地跟女朋友短信打電話,也搞創作搞管理搞社交。

十五號星期一是喻昕婷的生日,可沒人提醒楊景行。這段時間喻昕婷應該正在日本跟美女大提琴家合作音樂會,藝術中心收集了些喜訊的,喻昕婷在日本真是有展了,據說都有廣告代言找上門了。

十八號星期四是夏雪的生日,這事楊景行早就跟何沛媛報備過的,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晚飯遠不止三個人。夏雪的室友同學加上劉苗的好朋友,一共十五六個,還有幾個男生。國慶時劉苗的生日也是這么熱鬧,畢竟是本科的最後一個生日了,除了青梅竹馬的初戀,兩個姑娘當然還有同學情,甚至開始醞釀畢業分別的情緒了。

高等學府的大四生果然一樣,沒有驚喜圍觀四零二進而打聽娛樂圈八卦秘聞,一個個反而氣度不凡地跟楊景行平起平坐了,說起《陪你同行》這事都是從社會學角度高瞻遠矚。不過楊景行還是挺虛榮的,能跟好學而充滿理想的大學生們分享一些自己的經驗和見聞。

當楊景行說起自己的公司六成以上員工是大學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大學生們並不怎么贊嘆楊總楊老板如何如何,而是認真聽著楊景行對這些大學生的看法,有些什么優點當然也有不足之處。年輕人們對生活真是滿腔熱忱,甚至一本正經向四零二征求對大學戀情的建議。

當然了,主題還是祝夏雪生日快樂,大學生們有他們的浪漫,一起唱生日快樂,也吹蠟燭吃蛋糕。

也不能免俗,在一片吆喝聲中,楊景行接過夏雪同學的吉他准備獻唱一:「我一個好朋友寫的一歌,叫《明年的今天》,她在學校畢業典禮上唱過,借花獻佛送給大家,希望大家走出校園後繼續順利開心。」

大學生們根據歌名就把歌曲內容猜得八九不離十,應景呀,掌聲鼓勵。

楊景行先擦手,還要醞釀謙虛一下:「我沒她唱得好……」

再次掌聲鼓勵。

歌曲原唱版是沒有前奏的,需要歌手用底氣先聲奪人,楊景行沒那么自信,他就掃弦試了一下音當前奏了,再抬頭看著飯桌上的盤碗開唱:「明年的今天……」

接下來才是前奏,還有點長,不明就里的人可能還以為楊景行這是顛三倒四了。其實楊景行很尊重原唱,連吉他和弦都是完全還原齊清諾的版本,指彈還挺有難度。

前奏之後,楊景行還有點台風了,低頭開唱:「你好,我叫某某,來此天南海北……」似乎已經進入那種情緒了。

一大桌子的大學生,神情目光中釋放出的稚嫩單純渲染了豪華包廂。

近五分鍾的歌曲,楊景行彈唱可認真了,不能給青梅竹馬丟臉呀。功夫不負有心人,當他唱完最後一句「明年的今天,我們都很好」並說謝謝後,包廂里的掌聲叫一個熱烈,一張張神情叫一個贊嘆,似乎這才見識相信四零二是有真本事的了。

大學生都有審美,紛紛驚奇這歌曲好特別又好好聽,還能鑒賞編曲很精致用心……沒有理由所有人都沒聽過呀。

楊景行說這歌曲網上是聽不到:「……去過你們學校,三零六樂團,就她們團長寫的歌……」

哦哦哦,今天在座的好幾位北大學生去看過三零六的音樂會,對短頭的鍵盤手也有印象。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么好的歌曲居然那么默默無聞,四零二真的很熟嗎?

劉苗當眾揭穿:「前女友就前女友,好朋友,酸不酸?」

一頓飯都吃完了,楊景行倒靠著前女友在大學生心目中增長了形象。虛榮之下,四零二爽快答應了夏雪同學,回頭就把歌譜整理出來交給夏雪以便大家分享學習。

晚飯過後,夏雪百忙之中賞臉陪親密愛人和青梅竹馬散散步聊聊天。楊景行沒忘記自己還有任務再身,給何沛媛打電話以便女朋友親口跟夏雪說一聲生日快樂。

劉苗正義感爆,說要向何沛媛檢舉楊某人今天懷念前女友了,嚇得楊景行差點跪地求情。還好劉苗更講義氣,真跟何沛媛通上話後不告密也挺能聊的。

今天晚上楊景行空閑了,九點過就回到酒店,手機充上電了就給女朋友打電話:「回來了。」

「她們都回去了?」何沛媛最關心的是:「晚上有美女沒?」

「都回了,苗苗送到寢室了。」楊景行說著嘆氣:「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美女遍地都是,現在基本上絕跡了,都躲哪兒去了?老婆你說為什么美女越來越少了?不光浦海見不到平京也沒了。」

「少來。」何沛媛哼哼的才不上當,保持自己的節奏:「喜歡夏雪那個男生去沒?」

楊景行說:「沒有,不過今天有個男生好像對夏雪有意思。」

何沛媛問:「你怎么知道?」

楊景行是走上社會的人了:「感覺,比較沉默,經常看我之後就看夏雪,我跟夏雪說話他都暗中觀察……」

「你少臭美。」何沛媛簡直反胃:「不要臉……帥嗎?」

「還行……」

就晚上那頓飯都能聊上半個小時,跟何沛媛想象中不太一樣,沒成為粉絲見面會,也不得承認一流大學的學生有很優秀的一面,的確志向遠大思想開闊,相比之下,成為一個優秀演奏家的理想就顯得狹隘了。

何沛媛還引申,為什么浦音有些人會顯得那么自私自利,因為他們的初心就是名和利,又有多少人的動機是為這個世界獻上美好音樂呢?何沛媛都懷疑:「如果你從小就學音樂,可能就不是現在這樣的價值觀。」

這一討論起來,有些事真是命中注定。何沛媛次跟楊景行坦誠,她當初確實考慮過所謂的二號。二號家境普通但長得蠻帥還也給人溫柔實誠的感覺,品行口碑也確實不錯,可是在一次算得上深入坦誠的交談中,何沛媛記得挺清楚:「他說我那樣打零工也沒用,說我爸媽也希望我先照顧好自己……」

楊景行覺得沒完:「就這樣?」

何沛媛說:「他的意思就是要優先考慮自己。」

楊景行好像聽見了一樣:「不是吧,我猜他是不是說相比於打零工,把精力花在學業上其實對家庭的貢獻會更大,長遠來看的話,所以以前貧困家庭再苦再難也要供子女上學讀書。」

何沛媛似乎想了一下:「他也有這種意思……但是他說出來聽起來就是爸媽反而不重要。」

楊景行猜測:「那可能是沒表述好,我相信他用意一定是好的,說得也有道理。」

「反正聽起來不舒服……」何沛媛很確定:「他就是不讓我再出去打工,感覺是他提條件跟我談要我先同意……肯定覺得女朋友打工會丟他人唄。」

「不是。」楊景行分析:「肯定是不希望你那么辛苦,再說優先學業也是正確的選擇。」

「正確選擇?」何沛媛就問:「那你怎么沒勸過我?」

楊景行解釋:「因為不是你的朋友的時候我沒立場勸,成你的朋友之後我就用實際行動了,不用勸了。」

何沛媛切:「什么實際行動?」

楊景行不要臉:「三零六現在日子這么舒服我沒功勞有苦勞吧?」

何沛媛揭穿:「你是討好老齊!」

楊景行氣憤了:「何沛媛你摸摸良心,開始排練《就是我們》之後我有沒有勸過你?」

何沛媛哼:「你憑什么勸我?三零六不要我了怎么辦?你不把我扔到遠遠的?」

「算了。」楊景行懶得吵架:「我問心無愧就行。」

何沛媛嚷嚷:「你憑什么問心無愧?」

楊景行是不是說漏嘴了:「媛媛,從很早以前我內心底對你就不一樣……但是這種話我不能說。」

安靜了一下,何沛媛好哀怨的:「有什么不一樣?我沒感覺到。」

楊景行想了一會:「我很早就衷心期盼你……能過得更好。」

何沛媛要時間判斷:「……同情我?」

楊景行似乎猶豫:「如果我說很早以前我就對你好感,是不是又罪加一等?」

又沉默幾秒,何沛媛突然嚷起來:「你少來,你肯定在笑!滾!」

楊景行的語氣不像在笑,反而些許沉重:「以前我覺得喜歡一個人或者愛一個人之外對另外的人有好感也正常,那時候覺得是生物性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不做出格的事不背叛不說出來就沒什么大不了……但是也不算精神出軌,就是好感,我覺得我能把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