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九章 主動還是被動(2 / 2)

美女贏家 靈宇 2195 字 2020-07-30

何沛媛好義氣:「給你機會,過去幾趟多幾次機會。」

「我的好媛媛呀。」楊景行不怕困難:「經過一晚的喧囂我剛清凈下來,跟老婆談談心聊聊情多么愜意的事情,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

何沛媛哼:「你給老齊打電話沒?」

楊景行走步險棋:「你覺得呢?」

何沛媛又問:「團呢?沒跟她匯報?」

楊景行勸:「別這么說,團工作還是做得不錯的,有些事是沒辦法,哪有這么不知所謂。」

何沛媛直白了:「看不到你我不放心!」

楊景行自責:「以後還是盡量少出差,得不償失,得不償失呀。」

「少裝可憐。」何沛媛通知:「當你帶著你那些念念不忘追我的時候,你該自覺承擔起讓我安心的責任和義務。」

「也對,對!」楊景行又醒悟了:「還有什么,問吧?」

何沛媛給機會:「你自己坦白。」

楊景行想都不想:「沒了。」

「回來再跟你算賬。」何沛媛似乎掌握有什么把柄,不過還是讓男朋友喘口氣地換個閑雜話題:「那……晚有幾個觀眾?」

楊景行順著:「有好幾個呢。」

「你認真點!」何沛媛斥責又分析:「是不是光想著念念不忘都沒注意其他的?」

楊景行連忙說:「有一千八百八十八人,不會錯,我數了幾遍。」

何沛媛哼:「那你根本沒想我。」

楊景行哀嚎:「蒼天啊大地……」

難得,電話那頭的姑娘嘻嘻了一聲,然後還溫柔鼓勵了一些:「認真說。」

楊景行認真:「差不多,說買了兩千張票多一點。」

何沛媛再問:「國人多不多?」

楊景行也只能估摸:「不少,差不多有兩百來個,不過有些看樣子不是純種了。」

何沛媛很反感:「什么純好難聽!那除了國人呢?」

楊景行先對今晚音樂廳的局勢進行詳盡的匯報,連唐青坐哪邊而茅天池又坐哪塊都得說明白了,不過女朋友也沒因為他沒能留意到華人聽眾是否有美女而責怪。

問出京劇演員孫女的這個小插曲後,何沛媛還推算起來,只怪楊景行沒多打聽一些信息:「……我媽說那個年代那些名角都有錢,後輩出國的好多。不過他們會不會很失望啊?可能跟他們想象的太不一樣了。」

楊景行較自信:「應該沒失望,最後跟我再見的時候較激動。」

「先說開始!」何沛媛挺在意敘事結構:「國人是去得早些還是去得晚?」

「相對可能要其他人早一點吧,聽說好多人很早到藝術心了,可能平時也不怎么來這些地方……」

說完了華人的細節後還得講一下西方聽眾是個什么情況,楊景行可不敢猜測別人的收入階層情況,覺得跟一般的音樂會差不多。當然了,新作音樂會會有一些同行和樂評人的出現,再加樂團和指揮的那些社會關系,觀眾席衣冠楚楚裝模作樣的人是會多幾個。至於自己的前後左右,楊景行也沒有什么特備深刻印象,都是普通人。

音樂會終於開始,還好沒有主持人也沒啥開場白,楊景行不用過多描述回憶,直接說說今晚的第一件作品吧。

雖然何沛媛並不喜歡先鋒派作品,但是她知道很多著名的作曲家和了不起的作品在他們的時代也被歸納為先鋒派也不被大眾所接受喜愛,所以從音樂史的角度去看,戈特的新作在藝術心得到的熱烈掌聲可能還是多少說明了紐約是走在行業前列的。當然了,獲得成功的先鋒派只是極少數,更多更多的都被大浪淘沙了。如楊景行的同班許學思的那些嘗試,雖然獲獎了,但基本也只有評委看過聽過。

何沛媛對莫里茨是較有信心的,當然也為作曲大師今晚的成功而高興,而且:「跟大師一,讓你知道自己的差距,有壓力才有動力。」

楊景行哼:「那你恐怕要失望了,一點動力沒有,驕傲使人退步。」

「你有什么好驕傲的?」何沛媛不需要回答:「場你看美女沒?」

楊景行說:「沒有,跟出版社和經紀人聊了幾句,還有茱莉亞的幾個學生……」

何沛媛嘿:「你是不是故作鎮定?其他人沒找你先把場面話說了?不然說不出口沒機會了……」

事情並沒向何沛媛所期待的方向展,下半場的聽眾並沒減少,也沒有人被民樂音色驚嚇得憤怒離席,場面更不是越來越混亂。

「哇……」何沛媛都不得不欽佩紐約聽眾:「他們太能忍了吧,是我早走了,什么嘛不洋不洋四不像!第二樂章開始他們肯定受不了。」

楊景行得意:「恰恰是第二樂章穩定軍心,激勵好心。」

「不會吧……」何沛媛溫柔懷疑擔憂:「三弦都沒嚇跑他們呀?」

楊景行叫囂:「我的旋律里灌注的是愛,是美!」

「你的愛……」何沛媛都有點委屈了:「是嚇人,折磨人。」

楊景行不要臉:「你感覺到了?」

「沒有!」何沛媛機敏翻臉:「你又不愛我……」

真是讓人失望,第二樂章都讓作曲家化險為夷了,那第三第四樂章恐怕難以出現什么正義的轉機了。

何沛媛都問得蔫聲蔫氣了:「那下面全奏的層次感清晰嗎?」

楊景行評價:「也還行,耶羅米爾跟連立新的側重點不一樣,連立新對民樂的突出稍微有點過重……」

何沛媛煩煩的:「那你喜歡耶羅米爾的?」

楊景行說:「不是,只不過有時候刻意的突出反而會弱化聽眾的獲得感受,被動和主動的區別。」

何沛媛對音樂會都不抱期待了:「那你對我是主動還是被動?」

楊景行叫起來:「有沒有良心?」

「怎么沒良心?你說呀……」

樂曲演奏完畢了,果然是一點驚喜也沒有,何沛媛似乎都想睡覺了:「沒意思,太沒意思了。」

楊景行當然順著女朋友:「那不說了,午吃什么?別窩在屋里了。」

何沛媛又找到最後希望:「有沒有喝倒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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