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零章 一點意思都沒有(2 / 2)

美女贏家 靈宇 3619 字 2020-07-30

楊景行讀下一條:「期待很久的,久到已經讓人差不多忘記的轟動,當它突然出現,以我沒有想象過的形態出現。」

何沛媛簡直懷疑:「就這樣?什么跟什么嘛?你翻譯的什么?」

楊景行給自己貼金:「艾門德考金的,明天應該有他專欄看。」

何沛媛還是關心的:「他去了?那你沒說。托馬西尼有沒有?」

楊景行找一下:「沒看見,他應該沒社交賬號。」

何沛媛再問:「戴維斯呢?」

「也沒有……」楊景行還是驚喜:「這有段吹的,耶羅米爾在下半場說音樂會讓人害怕,我懂他的意思,我聽海菲茲也會被他以最輕松的姿態完成最難的技巧而折磨,我很驕傲地這么說,我想指揮家也是。布朗斯坦說的。」

「他?」何沛媛很不放在眼里:「小提琴家懂什么?那么年輕一點都不權威,而且也不算吹。」

楊景行哈哈樂:「媛媛還有個優點,謙虛。」

「少來。」比氣憤更明顯的笑,何沛媛又趾高氣昂:「繼續!」

楊景行都不好意思了:「又是個關系戶,紐愛的長笛演奏……」

其實根本不算是樂評,除了吹牛也沒什么實際內容,而且何沛媛也看出來了,秦老師他當然多少會給楊主任留個面子,難聽的真話肯定不會收集的。

對於不用翻譯的那些內容,何沛媛還是保留了基本的尊重和信任,但是也覺得跟男朋友沒啥關系,那些華人肯定是因為《我的祖國》才熱淚滾滾才驕傲自豪。

什么什么?有過六分鍾的掌聲?觀眾還一次又一次向作曲家致敬?何沛媛對這位吹牛的同胞演奏家也失望了,不對,肯定是楊景行在借別人的名譽說謊:「……你保存好,拿回來給我看我就信你!」

楊景行好笑:「不用,明天你就看得到報道,今晚上。」

「好!」何沛媛對自己的判斷非常有信心:「沒有怎么辦?」

楊景行豁得出去:「沒有我就不給你帶禮物,有你就不准拒絕。」

男朋友好狠呀,何沛媛似乎猶豫了,然後還是硬氣:「行,你說的!那你說有幾次跟作曲家致敬。」

楊景行說:「也沒幾次,兩三次。」

何沛媛要求嚴謹:「兩次還是三次,二和三不分嗎?」

楊景行只能盡量以旁觀者角度向女朋友客觀中立地描述一下兩個小時前藝術中心的情況:「……一會看前面一會又轉過來,有些人轉過來有些人沒轉過來,我回禮回了兩次。」

何沛媛認定:「那就是兩次,還一次又一次那么誇張。」

楊景行不要臉:「一次又一次就是兩次。」

「那誰都可以說一次又一次了。」何沛媛簡直為行業陋習操心,再想起來:「當時……文團他們在干嘛?」

楊景行說:「跟大家一樣。」

何沛媛難以置信:「他也一直鼓掌呀!?」

楊景行也不確定:「不知道他休息沒,估計沒有,今天挺積極的。」

「當然積極。」何沛媛沉吟一下:「你應該先跟唐青打個招呼聽聽他的看法。」

楊景行多高端:「作品已經完成,看法什么的就不著急了。」

何沛媛又批評:「你少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沒這樣呢?我看你急不急!」

楊景行嘿:「老婆說得對,我以後注意。」

「然後你就……算了。」何沛媛突然想起來:「幾點了?十二點零八分。你餓不餓?還能叫吃的嗎?」

楊景行說:「沒了吧,也不餓,沒美女就沒胃口。」

何沛媛又憂愁了:「我怎么跟王蕊說?她剛還打電話問了。」

楊景行建議:「有什么說什么。」

「好假!」何沛媛被連累的感覺:「哪有那么長的掌聲?」

楊景行就:「那就說勉強還行,謙虛點。」

「不行!」何沛媛的聲音有跺腳的抖動感:「回頭又要說我裝,上次就說我跟你學會了,氣死我了!不想理她!」

楊景行也頭大:「那怎辦呀,你就說……」

何沛媛不指望男人:「你早點洗了休息吧……老公辛苦了。」她自己都不習慣這種溫柔話了。

楊景行可沒忘記:「你說的故事呢?」

何沛媛嘻嘻,還得醞釀一下講故事的情緒:「問你,你知道女人想要什么嗎?」

楊景行承認:「這方面我是蠢材。」

何沛媛開始:「從前有個皇帝,出皇榜來向全天下征求這個問題的答案,女人想要什么……聽過沒?」

「沒。」楊景行迫不及待:「快說,我也想知道。」

說有一個老巫婆能回答天下所有的問題,於是一位勇士經歷了千難萬險找到這個老巫婆希望得到答案。老巫婆答應給出答案,但是提了一個要求,就是要這個勇士娶她為妻。

何沛媛繪聲繪色的:「勇士高大帥氣陽光,可巫婆又老又丑,可是勇士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於是巫婆告訴他。答案就是,女人最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運!」

楊景行驚詫:「不就是想心想事成萬事如意嗎?說得這么好聽。」

「這不是重點!」何沛媛也有點鬧不清了:「也是重點!主宰命運並不等於貪心好不好……」

小小爭論一番,楊景行心悅誠服接受了女朋友的觀點,承認主宰自己的命運就是終極答案。

何沛媛就繼續故事:「勇士是非常遵守承諾的人,既然答應了娶巫婆他就會做到,而且不管她多難看也不會有二心。可是在婚禮這天晚上的洞房里,勇士卻現巫婆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年輕又絕色的姑娘……」

楊景行不服氣:「有我眼中的媛媛絕色嗎?」

「聽我說。」何沛媛沉浸在故事里:「其實這個姑娘就是巫婆,只不過這個巫婆受過詛咒,白天丑陋晚上漂亮,不過也可以晚上丑陋白天漂亮,對半分的,她讓勇士選擇,自己到底是白天好看還是晚上好看。如果是你你怎么選?」

楊景行認真聽了:「讓她主宰自己的命運,自己選吧。」

「哼。」何沛媛氣鼓鼓的:「你怎么知道?」

楊景行理所當然:「不說了嗎。」

何沛媛提醒:「如果巫婆選擇白天好看,那你晚上在床上就要面對一個……」

楊景行嘿:「我跟媛媛都是白天。」

好哇,你楊景行居然是這種狼心狗肺之人!大吵一架充分教育之後,何沛媛才結局:「……白天晚上都非常漂亮,這是作為勇士對承諾遵守和對女人尊重的獎勵!」

楊景行懂得:「有點教育意義,有所收獲。」

何沛媛問:「什么收獲?」

楊景行匯報:「我沒經歷過這么重大考驗就得到一個全天候都非常漂亮的老婆,一定要好好珍惜。」

何沛媛興頭上了:「還有一個版本要不要聽?」

這次男女對換了,男人想要的也是主宰自己的命運,女勇士面對一個集天下男人缺點於一身的胖懶臟臭巫師,漂亮的女勇士也讓巫師自己選他的命運,然後巫師就選擇了永遠地胖懶臟臭下去。

楊景行積極表現:「意思是說男人不懂知恩圖報嗎?」

「一點意思都沒有……」何沛媛嘆氣焦心:「意思是男人就喜歡那種生活狀態,哎呀,你懂不懂?」

楊景行連忙:「懂了懂了懂了。」

「一點意思都沒有。」何沛媛很是抱怨:「我找半天連一只臟襪子都沒找到!」

楊景行起疑心了:「老婆你在哪?」

何沛媛又嘻嘻:「你猜。」

楊景行詫異:「你……沒陪你媽?」

何沛媛怨憤:「他們不管我了!」

楊景行著急呢:「那你中午吃什么?」

何沛媛不講究:「我煮餃子吃……本來可以回家的,誰叫你這么晚!」

楊景行還抱怨呢:「你好好待在家嘛,難得周末能陪陪爸媽,平時都被我占了。」

「你還知道。」何沛媛都委屈,「以後我都回家吃晚飯。」

楊景行想辦法:「你去樓下吃點,去那邊新開的,先嘗嘗味道怎么樣,好吃我們再去。」

「一個人不想去。」何沛媛好像終於動身了,有開門的聲音了,「我先洗的被套,床單還沒烘干。」

「老婆你別這么賢惠。」楊景行說得好聽,「可以一起洗。」

「不想。」何沛媛有自己的講究:「老公,我買了新洗衣液和柔順劑,烘干的床套又香又暖,好舒服。」

楊景行卡殼了一下:「老婆現在別說這個,容易引起聯想。」

「流氓。」何沛媛輕切批評:「少想歪……你快點休息,睡不好了。」

楊景行叫:「我現在怎么休息?我去機場看看。」

「你去吧。」何沛媛咯咯笑:「老公乖,今天對你而言是很重要的日子,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你洗了上床,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今天所有的事情,總結一下,一會就睡著了,明天後天在辛苦一下。我在家等你。」

楊景行義正辭嚴:「對我而言媛媛才是正經事,我現在滿腦子只有你了。」

何沛媛輕聲利誘:「你答應我現在就去洗澡,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本來想等你回來的。」

楊景行連連答應。

何沛媛悄悄話:「我還洗了一樣東西,粉色的,小小的,緊緊的,你猜。」

楊景行半天說不出話:「……老婆我想你。」

「我也想老公。」何沛媛還是解釋一下:「好漂亮,我不敢在家洗曬……我就知道老公一定會載譽歸來的……我要給你一個濕濕的熱吻。」

楊景行喘氣了:「老婆……」

「不說了不說了。」何沛媛柔聲嬌煩:「例假剛來,不想想這些了。老公你乖乖的,我等你回來。」

楊景行積極表現:「老婆有沒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