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二八章 很多個(1 / 2)

美女贏家 靈宇 3241 字 2020-07-30

</br>何沛媛越來越嚴防死守,把洗手間外門都給反鎖了,楊景行碼好了書後想洗個手都進不去。好在姑娘並沒太拖拉,不到半小時就出來了,穿戴整齊還提著包包,可見之處都是水潤閃亮的肌膚,塗了比白天更明亮些的唇彩,還補了點眼線並略施眼影,整個人狀態尚佳,頭發吹干就可以很美美地去逛街了。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楊景行沖澡的時候何沛媛就是自由出入洗手間了,不過她也沒多稀罕去看,更多是為了嘲笑羞辱流氓的原形畢露並監督是否徹底清潔,還越來越潔癖:「再洗一次」

「洗干凈了」楊景行抱怨著喜出望外,超額執行任務再洗兩次。

真正的禮物是何沛媛貼身穿著的,粉紅色成套內衣,其實樣式上離大膽情趣還差得遠,但是比起何沛媛以前所穿的那些更注重功能性和對她自己而言好看的內衣,今天這套確實有「性感誘惑」的重大嫌疑。跨度真不算小,難怪姑娘幾次要打退堂鼓。

楊景行也是個沒見過啥世面的,反應劇烈差點把何沛媛嚇著

八點被拆開禮物包裝的,近九點枕著男朋友的胳膊開始聊天後,何沛媛已經不害羞了,開始訴苦了,為了這套內衣她真是艱難險阻呀,先要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又要勇敢面對世俗眼光,還擔驚受怕,比她第一次買安全套更考驗勇氣和臉皮。

楊景行當然要打消女朋友的顧慮:「人之常情,人家既然賣這些就不會用這種眼光去看消費者,難道我們還覺得聽眾附庸風雅」

「就有那種聽眾,一點鑒賞力都沒有」何沛媛說著表情就有點委屈:「一般人去買這種可能沒什么別人也不會想其他的,我去就是會有眼色。」似乎是為了加強說服力,姑娘也翻身側躺過來,讓男朋友看得更全面一些。

楊景行欣賞著,主要是看看女朋友的臉和眼睛,很快就明白了問題的嚴重性:「懷璧其罪以後我去買,讓我深刻感受幾塊布料是怎么化腐朽為神奇變成最漂亮的藝術品。」

「你好意思呀」何沛媛很是嘲笑,再把早沒了唇彩的嘴唇噘老高以決絕:「想得美,沒以後,以後再不給你穿了也不親了」

「機不可失。」楊景行立刻要行動起來:「那就在今天」

何沛媛嚇得哇哇叫

又下流了一陣,何沛媛要求還挺高,覺得自己還沒休息好醞釀好,要再聊會天,就一副很純粹的八卦表情:「齊清諾平時穿什么樣的」

楊景行簡直渣滓敗類:「又提這個不玩了,沒興致了。」

「不玩算了」何沛媛求之不得,修長柔美的身軀輕巧一百八十度彈跳翻身背對。

冷戰了幾秒,楊景行又腆著臉騷擾姑娘後背:「好老婆如果你有過男朋友,我絕對不會問這些事。」

「男女不一樣」何沛媛脖子抬起來半回頭:「我沒有,我就問就算有我也會全都告訴你」

楊景行諂媚辯論:「這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又安靜了幾秒,何沛媛直接醞釀出了輕軟的哭腔:「我不甘心你好多第一次都給她了。」

「什么叫給她我是男人,我才是占有者。」楊景行的雄性意識似乎萌芽了,俯身到女朋友耳邊無恥:「我還要占有媛媛的好多第一次呢。」

何沛媛彈扭身體:「就是你給她,你們互相給」

楊景行可不服氣:「我跟媛媛也一樣,我還有好多個第一次給你」

天吶,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下流齷齪的男人,何沛媛才聽了幾樣就受不了了,得翻過身來王八拳伺候,打了一整套後才義正辭嚴:「我不是說這方面,其他的生活,藝術第一次做飯」

楊景行的概念是:「我第一次給她做什么,忘了但是我的第一次紅燒排骨獻給你了,我第一次蒸螃蟹也獻給媛媛了,以後還很多。」

何沛媛氣鼓鼓瞪著眼,找到的第一個漏洞要劇烈地搖頭晃腦質問出來:「忘記了你怎么知道你沒給她蒸過螃蟹」

楊景行也不是那么確定:「沒買過螃蟹,一般都是不記得做過什么,沒做過什么當然知道」

何沛媛連連搖頭:「不算,不算反正都是做飯」

「好,就不算。」楊景行還是有點底子的:「那我第一次大庭廣眾之下」

「不算。」何沛媛顯然已經看穿,反駁如此迅捷:「別說喂吃的,普通朋友的不算」

楊景行願意接受挑戰:「那追求時期的算不算」

何沛媛眨巴著眼睛強硬謹慎:「你先說,有沒有」

楊景行可氣得不輕:「我第一次賣唱算不算」

何沛媛輕哼一聲,嘴角眼角明顯嘲笑表情,不過語氣倒是輕了些免得過分刺激無賴:「早就開過音樂會,賣唱算什么不足掛齒。」

楊景行震驚了:「士可殺不可辱」

何沛媛並不虧心:「自己講不出貨真價實的。」

楊景行敗不餒:「那我第一次沒經過允許就問一個那么漂亮的女孩子」

何沛媛炸毛:「你還好意思講」

楊景行不僅好意思甚至驕傲:「很可能是唯一一次,你以為不需要勇氣嗎我不要面子嗎」

何沛媛都不屑得別過臉去了:「耍流氓的不算。」

楊景行愣了一會,好失落:「一片真心都不算,算了,不講了。」

何沛媛彈起美腿打床。

楊景行生悶氣。

「哼。」何沛媛再次打床,左腿一次,右腿一次:「哼」

楊景行也會:「哼。」

何沛媛調整卧姿准備入眠了:「不說算了,睡覺。」

楊景行是真沒自尊心,不過有點方法,還是先從小處著手:「我第一次陪女生練車算不算」

何沛媛的樂趣就是否定無賴,各種事情在她看來要么不值一提要么就是不合格不正宗,但是楊景行不能放棄,不然她就沒得否定了。

楊景行來個推心置腹的:「第一次給女朋友的父母買東西帶禮物,對我來說特別難得,以前我想都不敢想自己會做這種事。」

居然拿父母當砝碼,何沛媛挺不服氣的,但是不能翻臉:「這有什么難的」

楊景行笑一下:「那你出差會不會給我爸媽買禮物」

何沛媛強硬不起來,但是可以轉移重點:「誰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

楊景行都不屑爭辯,問心無愧正氣凜然的樣子。

何沛媛就先當成真的,但是:「那你這次發什么神經」

楊景行想了想:「可能就是這個原因,給過別人好多第一次了,就像把媛媛的早點補起來,因為我愛你。」

何沛媛的表情趨於感動,但也沒完全擺脫警惕防備抗拒的不能,感動得夠徹底堅決。

楊景行果然有補充:「更重要的就是為了過今天這一關」

一陣廝打之後,何沛媛把無賴壓在身下了也壓住把柄,又能鄙夷了:「流氓問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

何沛媛有點不善表述:「就是你耍流氓那次,真的要鼓起勇氣」有點瞧不起懦夫。

楊景行似乎還有點自豪:「反正是豁出去的感覺,不顧後果了,一世英名不要了。」

「你一世歪名。」何沛媛得意地打擊,但遠不解恨,這姑娘居高凝下著,表情越來越痛憤,一口咬下去

第二次的過程就直接了些而又有了點新進展,所以九點半就再次開始閑聊,何沛媛好像也沒體力搞興師問罪那一套了,軟綿綿幽幽怨重訴離別情,無賴明天一去又是五六天,自己好無聊啊。之前楊景行出差的時候何沛媛都可充實了,幾乎每天到這邊來練琴,有時候會到晚上九十點才離開,只恨時間不夠,可現在繞指柔也遇到瓶頸了,關鍵是禮物也送了,沒動力再折磨自己了。對了臭無賴當初跟齊清諾在一起的時候可從來舍不得分開這么久吧哼

還有,楊景行下周末回來也不是為了看女朋友,而是要給什么四小天後錄音,錄音之後就又要去平京,而且再去多半會帶著年晴。哼,帶前女友的閨蜜去旅行都不帶自己,何沛媛需要個說法,這筆賬怎么算

臭無賴望眼欲穿了吧,終於能跟前女友閨蜜暢聊了吧,是不是有很多衷腸訴說呀是不是有很多心曲要讓年晴轉達呀是不是更期待年晴是帶著話的呀

楊景行現在可學乖了,他是要邀請李孚到時候同去平京的。何沛媛極力贊成,好呀,太好了,把李孚也發展了,以後通風報信煽風點火的力量可就壯大了一倍呢

做人真是太難了,還是搞藝術吧,楊景行死乞白賴的要挑戰女朋友的美,好說歹說要何沛媛為音樂獻身。音樂創作欲望實在是無法克制了,再不釋放就可能超別的方向轉化。

勉強答應後,何沛媛怎么也不肯當著作曲家的面換衣服。臭流氓給我乖乖下樓去琴房等著,不然什么也沒有

對女孩子換衣服的效率,楊景行應該是有思想准備的,但是等何沛媛終於出現在二樓過道時,下面客廳的里的作曲家已經變成望妻石了,仰視著不會動彈了。

好哇,臭無賴居然沒乖乖等在琴房里,何沛媛手里團扇氣憤一指,還帶跺腳的。

楊景行一點反應都沒有,繼續望著樓上。女朋友現在穿的是另一套衣服,比大前天晚上那一身要素很多,純縹色的帔子上幾乎沒有綉花只是對襟上有一些點綴,帔內是雪白的高領盤扣褶子。淺灰色近乎於白的大褶裙恰好拖地,綉花面積很是吝嗇顏色也很不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