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七章 復盤(2 / 2)

美女贏家 靈宇 2766 字 2022-07-12

何沛媛知道年晴並不是真的想點酒,只是用「他不請你們我請,沒他面子大?」來打開話題,而且說的是「你們」,這個女人才真的不省油呢,為什么這么說,且聽後文。

沒喝酒就吃吃聊聊得平平常常,不提那些影響胃口的人和事,八卦「徐安夜會妙齡美女」都忽略四零二的存在。

何沛媛表示了對徐安新專輯的期待,不用避嫌因為制作人完全是虛的一首歌都沒寫,全靠歌手自己的態度和努力,但是再出色再突破恐怕也難保銷售,畢竟現在就是這么個行業形勢。

年晴也關心了成路,打聽准備怎么運作,還建議是不是可以借一借徐安的東風,總比給程瑤瑤當樂手有面子更能學東西。

何沛媛對伙伴也算是知無不言了,說對付飛蓉和成路並不急於求成,為了表明沒好高騖遠也不忘恩負義,還說了要在輝煌辦專場的打算。誰知道!她齊清諾,直接就是「不用了,沒那么大面子」。

「又不是給她面子,也用不著她給面子。」何沛媛的戰斗力還是挺強的,只是:「我真想這么頂她一句。」

楊景行看熱鬧不嫌事大:「下次一定,有些人就是不能慣著。」

何沛媛瞥眼就看穿了:「你就說得好聽,當面怎么不跟她對峙?」

「好男不跟女斗……」

「跟我就斗得一套一套的!」何沛媛更惱火男人的不爭氣:「自己想想在酒吧被欺負成什么樣了?那么多人看著,傳出去,以後隨便來個人,四零二!給我寫首歌!快點!」

楊景行嘿嘿哈哈,似乎很期待。

可能是發現離家不遠了,何沛媛還是先抓進度:「不過她也是開玩笑的樣子,不開玩笑我也沒辦法,反正她們兩唱雙簧,年晴怎么說?叫我代表三零六道賀,我說我代表不了。」

「怎么代表不了?」

何沛媛看男人的眼神像是懷疑他究竟哪邊的:「這么明顯的陷阱,我憑什么要代表?」

楊景行深思了一下:「是有點可疑,不答應好。」

「我說我說不出口……」何沛媛復盤得都有點委屈了:「我不管做什么說什么都有人說,就盡量少說少做。」

楊景行好像也於心不忍了:「跟她們這么講的。」

「嗯……」何沛媛黯然點點頭,然後又滿臉飆戲:「她們,沒有呀,哪有呀,想多了,假惺惺。」

楊景行又嘿嘿了:「……也不全是假惺惺,如果我是你的朋友,你跟講這樣的話,我首先會說防人之心不可無是沒錯,但是沒必要防我,因為我不會那樣對你,他們是不是這個意思?」

何沛媛居然沒炸毛男人幫別的女人講話,這姑娘想了一下後還為自己解釋:「我也不是說她們呀,我

去給付飛蓉說代表三零六恭喜他們,他們跟齊清諾認識多久見了多少面說過多少話,我才幾次?我說這種話成路怎么看我?」

楊景行點頭:「也有道理。」

「老齊還問我不去宣傳部是不是這個原因,我說有少部分,主要是不想做行政。」何沛媛秘密起來:「她說我應該接下來跟她打配合,年晴就問她早干什么去了早不說。」姑娘似乎欣慰伙伴也不是完全拉偏架

楊景行還有點不相信:「年晴說齊清諾?」

「嗯。」不過何沛媛表情又降溫:「然後,又問我怎么不跟她商量,就是我沒跟老齊商量,關鍵是我說了呀。」

楊景行可是見證了的:「年晴搞不清狀況就別胡說八道。」

「她的意思……」何沛媛又要幫伙伴說明:「就是叫我和老齊之間,懂吧?」

楊景行似懂非懂:「多溝通?」

「沒抓住重點。」何沛媛又不太想說重點:「就是別像兩口子,人前親親熱熱回家就不講話,年晴講的啊。」

楊景行哈哈。

何沛媛問心無愧:「我從來沒有,好多次都是我主動給她打電話,她都是有人的時候才跟我講話。」

楊景行呵呵:「我們嚴於律己就行了。」

何沛媛嫌棄:「惡心死了!」

楊景行想辯解:「這怎么惡心……」

「齊清諾說愛情變親情了。」何沛媛更反感的是:「還叫親一口!」

楊景行也冷臉了:「她想得美,我老婆!」

何沛媛氣鼓鼓:「我當時就想到……真的惡心,我都忍了。」

姑娘臉色不好看,楊景行也不敢多問:「然後呢?」

何沛媛有點回想不起來,總結吧:「反正算說得很直白了。」

楊景行點點頭。

何沛媛還是想講一下:「老齊說,別覺得她礙眼,該怎么樣怎么樣……這話我聽得很不舒服。」

還沒接到第一次警告,楊景行放得開手腳:「應該沒惡意。」

「就算沒惡意聽著也不舒服。」何沛媛想了一下:「不過她說剛開始她也有點不適應,你覺得是不是真話?」

楊景行似乎仔細斟酌:「可能會有點吧。」

沉默了好幾秒,何沛媛等到一個駐車機會,眼睛眨巴著看向副駕駛呢喃:「我差點說對不起了……」

「不行!」楊景行簡直凶惡:「沒必要,更說不通。」

何沛媛苦笑慶幸:「沒說,不然肯定後悔死。」

楊景行呵:「……還講什么了?」

「年晴說讓我們兩個人聊,說她不能共情當不好陪聊。」何沛媛又恨得牙癢癢:「明擺著針對諷刺我!」

楊景行認為應該是:「大嘴巴不過腦子。」

「才不是不過腦子。」何沛媛自信起來:「年晴,我現在越來越明白她了,她就是勸別人的時候都特別大度,跟小潔、翩翩呀。看電視劇都是,說這個女主角心胸狹窄那個女的不通情達理……我懶得說她!」

楊景行哈哈。

「把事情想得特別簡單。」何沛媛真是恨鐵不成鋼:「一起露個面她說得多簡單,就沒想到老齊她爸也在,想沒想我的感受?今天晚上這事回過頭別人肯定都是說齊清諾千好萬好。我?就是襯托。」

楊景行搖頭:「至少對我來說,今天晚上最好的是媛媛。」

何沛媛懷疑:「為什么?」

「還是那句話,決定權在你。」楊景行把坐姿嚴肅點:「你們過來,我其實也有點尷尬,但更多是感動。年晴說的有道理,你們是可以祝賀一下,齊清諾也算是看著成路一路走過來的,也幫了他們一些……所以對我來說,就是我老婆的這個決定成全了他們之間的友誼,還成全你們之間,更重要的是成全了我們之間。」

何沛媛沒聽明白:「我們之間的什么?」

楊景行理直氣壯:「媛媛的坦然面對當然是成全我們的愛情,彌補上了一個比較重要的缺失。」

何沛媛思索了一下,小嘴一歪:「你是坦然了,我多難受……老公,我問你。」

「嗯。」

「要是她爸給我臉色看,你怎么辦?」這個問題重要呀,姑娘直視男人眼睛。

楊景行不用考慮:「實在不能周全的話就保住最重要的,我拉著媛媛走人,我賬都不結,我去平京發展。」

「你敢。」何沛媛都被逗笑了,又翻臉:「那你高興了,天天見劉苗夏雪!」

楊景行苦口婆心:「做出了那么重大英明決定的媛媛別把自己說得那么小氣好不好?」

何沛媛還一臉得意呢,再質問:「說一下就小氣了?」

「也不算。」楊景行解釋:「就是落差太大不適應。」

何沛媛哼,想了一下:「其實我當時沒答應,你說的這些我也想到一點,但是年晴講得好難聽,過來就是為了顯示姐妹同心,就是顯示四零二的女人……聽著不舒服,反正我不點頭,我把球踢給齊清諾,讓她說。」

楊景行捧哏:「她說什么?」

「她說也行,行就行唄,我也不怕。」何沛媛這是離家近了更有依靠了:「退一萬步,要是你也不幫我,正好認清現實了。」

楊景行驚詫:「你還這么想了?成全個屁啊成全,你來打擊我的。」

何沛媛嘻:「因為,人家好幾天沒見老公了,但是看到老公的那一瞬間我就一點都不怕了。」

「少來,你補償我精神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