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捧著肚子往人群中在去。
流蘇輕輕哼了一聲,說白了還不是眼紅了,自己不能喝也不讓自己老公喝,小氣。
宴席足足持續到後半夜……潛淵軍常年小心翼翼,別說慶祝,就算是聚餐都很少有,如今這般放肆的景象幾乎是二十多年頭一遭,自然要來個過癮才行。
而方正一開始還能仰仗《九轉玄想》將靈氣盡都吸納殆盡,惹的那些人大叫好酒量。
只是靈氣與酒氣纏繞,這酒確實不凡的很,喝到最後……他已是幾乎連腳步都站不穩了。
超過八成的潛淵人員都趴在桌上,倒在地上,橫七豎八,暈死醉活的。
最後,連流蘇也有了五分醉意。
不過她恐怕算是好的了,方正已經暈的幾乎不知今夕何夕了。
當流蘇小心的扶著方正回去房間的時候……他連腳都是歪的,一深一淺的踩不到實地兒上去。
「你的酒量可沒我想象的那么好啊。」
費了頗大的功夫,才算是把方正推到了床上。
看著四仰八叉躺倒在床上的方正,滿臉通紅,口中還不住的呢喃著什么,身周不住的有靈氣向外散溢……顯然,吸進體內的靈氣太濃,而他喝多了忘記了運轉功法,這些靈氣就這么浪費了。
流蘇彎腰幫他脫掉鞋子。
坐在床邊,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道:「可惜這里的浴池都是公共的,不然的話,去泡個熱水澡也許酒氣就能散了,算了,今晚你就好好休息吧。」
說完,她想幫方正蓋上被子……
方正卻伸手一拉,直接把她拉到了床里面,隨即如八爪魚一般纏了上去,雙手更是一上一下,已是襲上了流蘇要害位置。
「方正……你……你做什么……」
流蘇驚叫一聲,還來不及掙脫,卻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大腦莫名的一陣眩暈……這酒後勁兒好大,連我這千杯不醉的也醉了,不對……我醉的是靈氣,靈氣太濃了。
而就在這一個恍惚間。
方正已經閉著眼睛輕輕捏了幾把,隨即嘿嘿笑道:「阿莘,你大了。」
流蘇聞言,頓時如遭雷亟。
阿莘……是誰?
方正卻渾然不覺,手掌在外似乎猶還不過癮,順著衣縫就鑽了進去,把臉親昵的貼在流蘇邊上,柔聲道:「阿莘,該雙修啦。」
流蘇雙手死死的握著自己的衣服不讓他放肆。
卻不敢大聲驚叫,心頭卻忍不住莫名的亂了起來。
阿莘……是誰?
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聽方正說起過這個名字……認識這么多年了,一次都沒有……
難道是……
流蘇突然想起了當初聽流曉夢聊天時,說起過的一個人,她當時很耷拉著跟自己抱怨,說方正已經有過女人了,只是那個女人已經不在這個人世,而死人是無法超越的……她永遠也成不了方正心頭的第一了……
難道曉夢說的,就是這個阿莘嗎?
想著,流蘇看著方正的眼神已是帶上了些微柔和之態。
他們認識很多年了,這么多年來,從來沒見過這個阿莘,也沒聽方正說起過阿莘,她一定已經走了很久了吧?
可他竟然真的一句都沒提過,只是在心頭默默的懷念著……
如果不是醉了的話,恐怕他也不會叫出這個名字的吧。
「方正,我不是……別……」
流蘇心頭憐念大動,聲音亦輕柔了幾分,只是剛想阻止,卻只感覺一股酒意上涌,方正滿臉惱怒的低頭奮戰了一陣,隨即抬頭抱怨道:「阿莘……你別擋著啊,我解不開……」
濃濃的酒氣噴到流蘇臉上。
流蘇亦是一陣醉意涌上心頭,好險抓不住方正的手。
看著滿臉不滿的方正。
她心思亦是紊亂無比。
他肯定也很難過吧……畢竟,她已經走了那么多年了。
流蘇重重的喘息著,濃郁的酒氣與方正的酒氣涌在一處,感覺身體卻是越來越燒,好像後勁兒一股腦的全都涌了上來了。
面對方正過分得要求。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躺倒在床上,本來緊緊抓著的雙手,緩緩松開了。
罷了,反正自己也沒打算嫁人……
他也難受那么久了,大不了,等明天早起悄悄的洗干凈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