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天中的午後,溫度不高,天氣預報說,過幾天還有降溫。
溫度一降,就是冬天了。
溫錄看向遙遠的海域,瞳孔里是縮小的海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也不知道抽了幾支煙,這時,跑車引擎聲響起,嚴欽開著他那輛銀色的法拉利過來。
嚴欽是一個人來的,遠遠地他就瞧見了溫錄高大成熟的背影。
那一剎,嚴欽恍惚,他好像很久沒有見過溫錄,又或者,他和溫錄已經漸行漸遠。
當初絕交是他提的,因為他瞧不上溫錄這種玩弄女性的人品,更何況,他玩弄的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任憑誰都不可能輕易原諒。
嚴欽握緊拳頭,又松開,深呼吸一口,沿著沙灘往溫錄走去。
嚴欽穿了件灰色毛衣,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溫錄早就聽到了跑車的聲響,只不過,他沒有回頭,直到聽見耳邊有腳步聲。
一轉頭,他就看到了嚴欽。
嚴欽同他保持著幾步的距離,兩人再無年少時的親密。
「找我干什么?」嚴欽語氣並不好,他雙手插兜,抬高下巴,顯然,他瞧不上溫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