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在軍營里過來的,他不是你們的對手不是很正常嗎?他從小到大都是嬌養的富家公子,十指不沾陽春水。」
「謠謠,你好像在護著他。」
「我只是說實話,所以你們別惹事啊。」
「哼,不惹事,改天再放利仔咬他。」
「裴樂生!」
「嘻嘻,不逗你了。」裴樂生笑得開心。
他知道童謠一生氣就喊他名字,平時都是裴哥哥裴哥哥地喊。
「謠謠。」郁安丞年紀最小,但很穩重,「我聽說他以前婚內出軌,你就這么算了?出軌這個事只有一次和無數次。」
「他沒出軌。」
「騙你的鬼話,男人都一個樣。」
「不用擔心我了,我和他之間的事會處理好。」
童謠站在門口跟他們聊了半天。
門關著,童謠估計溫錄也聽不見。
沒多久,裴樂生和郁安丞都走了,童謠這才回房繼續照顧溫錄。
他的眼睛好多了,但紗布還蒙著,暫時不能見光。
童謠給他剝了只橘子,一瓣一瓣喂他:「張嘴,吃橘子。」
溫錄不知道又是哪里來的脾氣,薄唇抿著,就是不吃。
「不吃拉倒。」童謠自己把橘子吃了,「我等會兒要出去一趟,墨墨下半年要上幼兒園了,去給他看看幼兒園。」
「跟我回安城。」
「你好像不待見我。」
「我怎么不待見了?」溫錄急了,「你跟我回去,我們重新領結婚證,再補上婚禮。」
「辦過一次再辦一次,也不嫌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