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風機恰到好處的熱氣吹在童謠的頭發和脖頸上,慢慢兒,困意襲來,她微微閉上眼睛。
等頭發吹好,她也困了,溫錄抱著她上床。
在童家,他第一次跟她睡在一起,他已經不記得上一次他們睡在一起是什么時候,好像上輩子的事了。
也許是習慣也許是在夢中,童謠伸手就摟住了身邊的人,白玉般的手臂攀上他的腰,如往常一樣,將腦袋埋在他的懷里。
那細軟的發絲撓著溫錄的下巴和脖子。
溫錄醒了,低頭,看到童謠在懷里,緊緊摟住她。
月色灑滿卧室,他親吻她的發絲和臉龐。
……
第二天一早。
童家廚房做了很美味的早餐,幾個佣人看著溫錄和童謠在同一個房間里出來,都心照不宣地裝作沒看見。
溫錄想牽她的手,童謠別扭地甩開。
「等等,耳釘掉了。」溫錄撿起地上一只白玉蘭花耳釘,「我給你戴上。」
童謠站在紅木的門邊,鬢影環繞,陽光穿過窗欞,院子里的老槐樹上停了幾只雀子。
溫錄低著頭,仔細將耳釘穿過她右耳的耳洞,很仔細。
戴好了,他勾唇,滿意地看著她。
她也抬頭,童家古色古香的家具和裝飾都成了他的背景板。
今天說好要一起出門的,溫錄換了件熨燙齊整的白襯衫,身姿筆挺,眉宇疏懶。
兩人的對視落在旁人眼里就成了耳鬢廝磨,如膠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