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請我?」
「謝謝你讓我看菲菲,還有,替我抹葯膏,我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
「不用了,替你抹葯膏是應該的,畢竟是皮特做的壞事,我是皮特的主人,沒有管好小狗,做什么都是應該的。」
「我請你吃個飯推三阻四,那位男同學請你滑雪,倒沒見你推諉。」
「不一樣!」喬沐元跟他較勁。
「哪不一樣?怎么,他跟你更熟?」
「沒有。」喬沐元又不吭氣了,論更熟,自然她跟紀長慕更熟,她和秦昭還沒認識幾天。
但就是……不一樣。
「不願意跟我吃飯就算。」紀長慕把菲菲丟在床上,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
「你過生日都沒邀請我,我干嘛還要跟你一塊吃飯啊。」喬沐元帶著點哭腔,十分委屈,她總是想起這個事。
「我過生日只邀請了幾個在美國認識的摯友。」紀長慕看向她,「沒欺負你。」
說完,紀長慕便離開了她的房間。
時間也不早了,他公司還有事要處理。
喬沐元沒有追下樓,站在窗口,目送他離開家里。
她想起了很小的時候,她也經常在黃昏的周末目送他離開喬宅南樓,看他披著余暉與晚霞離開,背影深沉寂寥。
似乎時間沒有變,但滄海早已成了桑田。
菲菲咬喬沐元的鞋子。
喬沐元這才收回目光,一把將小家伙從地上抱起,揉著它的腦袋:「菲菲,你喜歡他嗎?」
菲菲蹭了蹭喬沐元的手背,舒舒服服卧倒在喬沐元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