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管怎么看都是紀長慕輸得一干二凈,不僅事業全輸,自己也出了車禍離開了紐約。
以紀長慕的手段和才識,他不可能去做百無一利的事,生意人最懂得權衡利弊,紀長慕本人也是只狐狸。
em可是紀長慕視若生命的東西。
喬沐元百思不得其解。
她忽然大膽地想到一個人……她爸爸!
她要是利用利用她爸套話,會不會死得很慘?應該不會吧,她是他親女兒哎。
好了,她要套話。
她看了一眼時間,這個點正好是英國的下午,不會打擾到爸爸和媽媽。
她拿起手機撥出號碼,甜甜地喊了一聲:「爸爸!你和媽媽在哪里呢?玩得開心嗎?」
「我在你孟叔叔這,有什么事嗎?」
「沒事啊,就是想你啦!我最近做了件好事,迫不及待要說給你聽,求表揚,求誇獎。」
「哦?做了什么事啊?」那頭的喬斯年語氣寵溺,頗有興趣。
喬沐元就把這幾天袁晴晴父親動手術的事都跟爸爸和盤托出,還說舅舅這會兒剛去機場,她不僅給舅舅一家買了禮物,還請舅舅吃飯了,舅舅心情特別好。
果然,老喬饒有興趣地聽著。
喬沐元講了好一會兒這個事。
喬斯年誇了她兩句後語氣又嚴厲起來:「下次這種事最好還是提前跟我說一聲,你舅舅來一趟不容易,而且,不是你所有的朋友都應該救。你分得清好壞嗎?」
「分得清的,袁叔叔不也是您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