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紀長慕的主刀醫生。」
「我看他能耐得很。」喬斯年冷哼一聲,「既能做腦科的手術,又能給喬沐元看精神方面的疾病,看來大學沒白讀。」
「知行本來就是學霸,他當年可是以第一的成績進的哈佛。」
喬斯年沒說什么。
倒是葉佳期放心不下喬沐元,想起晚上跟喬知行商量的事,忍不住對喬斯年道:「明天你忙嗎?不忙的話不如先待在喬宅,可能紀長慕明天還會過來。他一個病人來回跑,如果次次撲空的話倒顯得我們喬家是故意的,這樣不好。」
「我看你就是心疼紀長慕。」
「我心疼他什么呀,他跟我非親非故的。」葉佳期摟住他的腰,嬌嗔道,「你不會吃醋吧?」
「……」喬斯年揉了揉她的頭發,輕笑,「除了你,也沒人敢拿我開玩笑。」
「不就是仗著你愛我。」葉佳期恃寵而驕,小腿在他的腿上蹭了兩下。
「別鬧。」喬斯年的聲音啞了幾分,一只手摩挲她的腰肢,「我晚上喝了不少酒,再鬧的話就把你辦了。」
「跟你商量事呢,你同意不同意?明天早上不准出門。」
「隨你吧。」
「隨我的話,那就聽我的,明天……至少早上不可以出去。」
「知道了。」喬斯年對葉佳期倒也言聽計從。
她黏著他,他的身上又燥又熱,忍不住壓上來吻著她的臉:「事情商量完了?那辦點正事。」
葉佳期哪是他的對手,任由他欺負了小半夜。
某人喝多了就是這樣,特別能折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