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慕去了一趟醫院。
喬知行的師兄看了看他的檢查報告,平和道:「沒事了,紀先生,葯接著吃就行,我給知行報個平安。」
「沒什么大事了?」
「本身也沒什么大事,無非是心力交瘁。」
「那你再給我開點葯。」
「不用了,紀先生,你將上次開的葯全部吃完就行,無需再另外開葯。」
「你開就是,多開一點。」
「葯不能亂吃。」醫生扶了扶眼鏡,這人怎么回事?腦子壞了?沒事了還吃什么葯?還多開一點?
「開上次的雙倍。」紀長慕的手指頭輕輕敲著桌面,「對了,暫時先別聯系喬知行,等我完全康復了,我自己打電話給他。」
「行,行,尊重你的意見。但是,葯開了不能亂吃,我有責任的。」
「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
醫生腹誹,那你開這么多葯干什么?還雙倍?
磨蹭了很久,紀長慕這才如願以償拿回雙倍的葯。
他放了一大半葯盒在車上,葯盒凌亂地擺放在車里,看上去倒挺像那么回事。
時間還早,他知道喬沐元今天沒去劍橋,在某一處著名五星級酒店做考察,他開車時打了一個電話給她。
「阿元,中午一起吃飯?」
「中午跟師兄師姐他們一起吃。」
「你出來,我們單獨吃。」紀長慕咳嗽兩聲,「我這兩天有點感冒了,咳咳。」
「你也不怕傳染給我。」
「去過醫院了,今天早上剛去過,近來體質大不如從前,經常感冒,還不得不去醫院,怕再像之前那樣發燒。」紀長慕笑起,眸如星月,「我吃葯了,不會傳染給你,一起吃飯好不好?我去接你。咳咳,咳咳咳……」
「你感冒很嚴重?」
「沒事,天氣冷了而已。」
「你以前很少生病啊。」喬沐元覺得他身體情況每況日下,總之,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