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抓著最後一根稻草。
「這得看法律答不答應。」喬斯年面無表情,語氣也夾雜著無情和冷漠。
方城看著他沒有感情的眸子,知道說再多也無用。
這個男人,本來就沒心。
「喬爺,為什么你對一個會所陪酒的女人都能動感情,卻不肯愛雅雅一分一毫?雅雅哪里比不上蕭紫,哪里比不上葉佳期?我不明白……」
在他眼里,雅雅是最好的啊,像是清風明月,又像是溫暖日光,照亮了他全部的生命。
見她的第一眼,他就喜歡她。
想和她在一起,想時時刻刻陪著她。
他挑不出她的一點毛病,在他心里,她就是最完美的。
為什么喬斯年就是不肯對雅雅付出一點感情,她哪里比不上蕭紫和葉佳期了?
方城的眼底是深深的絕望。
他視如珍寶的雅雅啊!
「你是說蕭紫?」喬斯年笑了,「她可不是會所陪酒的,她是我下屬。如果不是她,哪里去找到更多的證據?嗯?」
說著,喬斯年的手在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型錄音器。
按下開機鍵——
方雅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在壓抑的地下通道回旋往復。
「我沒做什么,就是在方向盤上動了點手腳,應該問題不大,能從山體滑坡中活下來吧,畢竟他命大啊。」
「上次在倫敦那么大的事故,所有人都死了,唯獨他活下來了,就是殘疾了而已,他的命真大,真的。」
「葉佳期,我並不會對喬乘帆做什么,只要你乖乖把他交給我,讓他跟蕭紫去做公證將財產拿到手就好。你若是執意拒絕,我不保證不會對小孩子動手。」
「沒辦法,那時候我以為喬斯年死了,他死了的話,遺產就都是小家伙繼承,打了致殘葯,可以操控小家伙。豈不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