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喬斯年將她摟在懷里,沒開燈。
黑暗中,他只聽得到她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就跟多委屈似的。
「……」葉佳期沒說話,只是哭。
喬斯年臉沉了沉,「我技術不好?」
「……」
「弄疼你了?」
「……」
「說話。」
「……」葉佳期啜泣兩聲,「你負責嗎?」
「什么?」
「你打算對我負責嗎?」葉佳期哭著問。
這次,輪到喬斯年啞口無言。
「你是不是沒打算對我負責,明天天一亮,就送我去機場,讓我滾回芝加哥?」
喬斯年閉了閉眼睛,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
「別鬧。」他啞著嗓子哄她。
葉佳期哭得更厲害了,哭聲在車內傳來,她的拳頭落在他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
「你沒打算對我負責,你他媽混蛋,你不負責為什么還要跟我睡,為什么不給我吃解葯,為什么不送我去醫院……混蛋,你就是個混蛋……就像五年前,你沒打算對我負責,天一亮就走了,根本沒打算對我負責……」
葉佳期的控訴聲傳來,很是委屈。
身上的痛意告訴她,他剛剛有多禽獸,而且不止一次。
「你想我怎么負責。」喬斯年嗓音低沉。
黑暗中,他棱角分明的臉龐輪廓幽暗,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他能想象得出她的委屈。
哭得滿臉是淚,恨不得咬死他。
這一次,葉佳期語塞。
怎么負責?要他負責?
他能對她怎么負責?
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