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醫院,是搶救室外,容不得他撒野。
他很快就被人拖了出去。
他眼睛通紅,整張臉上都是一種駭人的表情,他死死盯著搶救室的門看,直到醫院的人把他拖走。
佣人說,她吞了一瓶安眠葯。
一瓶……整整一瓶。
她看上去柔柔弱弱,哪里來的勇氣吞一瓶安眠葯?誰給她的膽子啊?
他以為他威脅得很到位,她既不敢逃又不敢死。
可如今,她打了他一巴掌,她吞了安眠葯,就躺在搶救室里,是死是活還不知道。
那一晚,酒意全部沖到了他的腦子里,整個世界突然就變成了黑色。
那一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也許是他喝醉後做的一場夢。
後來她搶救回來了,洗了胃,整個人都瘦的不像樣。
「容總,容總。」會議室,有人喊他,「容總,您對這個方案的構思,還滿意嗎?」
他回過神來,他怎么走神了。
他盯著投影儀看了一眼,漫不經心:「還行。」
「那好,我就繼續講我們部門接下來的構思。」
容錦承一會兒看看投影儀屏幕,一會兒翻翻手里頭的文件,腦子里情緒有點復雜。
韓雨柔被他丟在了辦公室。
其實自那次她吞了安眠葯後,他跟她保證過,不會在辦公室這種地方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