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抓住她的手腕,她被他抓得很疼。
「你說什么啊。」她也不是好惹的,冷眼看著他,「你是喝醉了還是有毛病?容錦承,你根本就是個心理變態,臆想症患者!」
「說,你私底下有沒有跟喬斯年見過面?嗯?你最好老實告訴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這一次,他像是動了真格,臉色格外冷漠,猶如冰霜。
韓雨柔愣了一下,喬斯年?
她最近一次見喬斯年還是兩個月前的事了,她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只是托付喬斯年照顧一些孤兒。
「你想問什么?」她看向容錦承。
「你跟喬斯年是不是舊情未了?郎情妾意?你跟我上床的時候,心里頭是不是一直想著他?」
「瘋子!」她冷笑,「我和喬先生從來沒有開始過,當初只是我父親一廂情願想和他聯姻,你憑什么侮辱我,侮辱喬先生?容錦承,你就是個瘋子!這些事我已經解釋過很多遍!我不想再跟你解釋!」
「韓雨柔,還不說實話?你說,我該怎么做才能讓你好好開口說實話呢?」容錦承的手指頭伸進她的衣服里,游走。
他的手是冰涼的,帶著寫字留下的薄繭,引得她一陣陣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