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乘帆也漸漸和她穩住節奏,跑得不快,不會氣喘吁吁。
迎著天邊的光線,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葉佳期的心情好很多。
兒子是自己生的,怎么看怎么喜歡,更何況喬乘帆是她失而復得的孩子,又懂事又聽話。
「你早上每天會出來跑步?」葉佳期問道。
「也不是每天,天氣好會出來,有時候在跑步機跑,老喬不准我偷懶。」
「他就是個變態。」葉佳期鄙視,「我認識他二十年了,自律得可怕。」
嘖嘖。
和她在一起後還好些,有時候會陪她睡懶覺,但大部分時候根本不睡懶覺。
「我也覺得,一個可怕的男人,不,一個可怕的老男人。」喬乘帆也嘖嘖道。
喬乘帆聲音不大,不過在空曠的馬路上就被放大了。
於是,喬斯年皺眉:「你在說什么?嗯?有膽子就再說一遍。」
喬乘帆:「……」
葉佳期:「……」
不是吧?
母子倆齊刷刷轉頭,他、他是什么時候跟上來的?尾隨了一路吧?就等著他們說他壞話了呢吧?
喬斯年三兩步追了上來,睨了喬乘帆一眼:「說啊,怎么不說了?」
「……」喬乘帆默,滿臉黑線。
「你干什么尾隨我們?鬼鬼祟祟。」葉佳期不滿,「我和兒子說點悄悄話不行嗎?」
「跑這么慢還怪我尾隨?你們倆這小身板,速度跟上!」喬斯年就跟體育老師似的,嫌棄地看著不成器的兩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