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天底下的女人都像寧安這樣,可怎么能搞得定,如此理性。
寧安帶他去公園。
因為天氣晴好,公園里的老人和小孩子特別多,還有悠閑的情侶在散步。冬天的太陽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那是一種極其舒適的溫暖。
走累了,寧安會坐在長椅上休息。
她也會給宋邵言介紹紐約的風土人情,她來這兒五年了。
宋邵言倒聽得津津有味,或者說,只要是她說的話,他都愛聽。
冬天的公園里,樹木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干,滿目蕭瑟,卻也別有一番韻味。
「安安,要是手術成功了,你跟我回宋宅好不好?」宋邵言滿眼期待。
「你倒是給我一個讓我回去的理由。」
「手術成功後我就和以前一樣帥了……玉樹臨風,遺世獨立,翩翩佳公子。」
寧安翻了個白眼。
「我很想我京城的朋友,好幾個你也見過,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再把你重新介紹一次。」
「你怎么又在胡思亂想?想的真多。」
「我覺得我的這些想法合情合理。」
「煩死了,你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手術的事。」
「那種事不能想,想也想不通,我喜歡想一些美好的事。」
「戲精。」
寧安懶得跟他說話,坐在長椅上,有時候看看天空,有時候看看遠方。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羌笛綿綿,時光悠長。
宋邵言覺得,和她坐在一起不說話也挺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