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屬於那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可這個男人像是很會較真。
可她沒聽說寧安有個男朋友,前段時間倒是有人給寧安送過花。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大本事,可她想,寧安一個離過婚的單親媽媽,估摸也找不到什么好男人。
這樣一想,她定了定神色,理直氣壯起來。
「賠什么,寧安不在乎你這幾個錢。」宋邵言臉色冷漠,「我說了,你這是故意損壞別人財物,而且停車場有監控,車內有行車記錄儀,你就等著收律師函。聽著,寧安不在乎這個錢。」
「你至於嗎?不就是一塊玻璃,你還要打官司告我?」女人嗓音抬高八度。
「至於。」
說完宋邵言就拿出手機給自己在紐約的律師朋友打電話,他倒要讓她看看至於不至於。
女人慌了,這打官司和賠錢差距太大了,她也沒錢打官司啊!
而且,這官司她輸定了,她不能打官司。
她上前看向寧安:「寧安,我賠雙倍的錢給你就是,你說要去對方公司看看,我跟你去就是。不管怎么說咱們都是同事一場,沒必要鬧成這樣,鬧得大家都不光彩。」
「不光彩的是你。」寧安淡淡抬起眼皮子,「你非要像個潑婦一樣砸我車玻璃,非要推卸責任坐享其成,怪我嗎?公司里的人知道了也好,我也不要錢了,你等著收律師函。」
「寧安,你非要鬧成這個樣子?!」
宋邵言擋在寧安面前,收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