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走了,好像把他也帶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今夕何夕。
平城。
姜姝不知道江辭訂婚的這一天為什么會給她打電話,打了很多遍,她當然沒有接。
她看著跳動的屏幕,一直盯著屏幕看,也沒開靜音,就任由手機在響。
他已經半年沒有給她打過電話,姜姝不明白他訂婚這一天晚上為什么會給她打電話,是想告訴她他訂婚了嗎?
姜姝沒有太多彎彎繞繞的心思,想不明白她就不會再去想,她還有很多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她摸著肚子,默默看著電視,平城的天氣真是越來越冷了,她在被窩里都覺得冷。
……
三天後。
風呼嘯著吹。
姜姝裹了一條厚實的圍巾,在約好的接頭點將手里的文件袋交給一個戴鴨舌帽的年輕男人,她壓低聲音:「小天,東西我都整理好了,你回去直接交給曾局。」
「好,你照顧好自己,有事及時跟我們聯系。」
「嗯,我知道。」
「其實,曾局說,你可以回京城待產,別的事交給我們就行。」
「這些事我做了十年,也沒法交給你們,我會小心。」
「那你自己要當心,等你的消息。」
「嗯。」姜姝點點頭。
兩人總共沒有說超過五分鍾的話,小天匆匆忙忙來,又匆匆忙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