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兩句你還來勁了?」蔣驍看向她,「別的本事沒有,這種小家子氣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蔣總你能不能別總是訓我……」溫雪很委屈,她明明沒惹他呢。
就是嘴笨了點。
她這不是心驚膽戰生怕被公司辭退,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其實她在家里頭嘴又不笨。
「不訓你,誇你?」
「別,還是訓我吧。」溫雪不敢看他眼睛。
司機下車查看了幾分鍾,又回到車上。
車子重新啟動,沒有發生太大的事故。
一路上溫雪都沒再跟他說話,反正他已經把話放在這里,也就是說,試用期一過,她就會被辭退。
現在抬頭不見低頭見,不至於惹他不高興。
車子一直開到小區樓下。
不管如何,溫雪下車時還是跟他揮揮手:「蔣總,明天見,我先上樓。」
「嗯。」蔣驍沒什么表情。
關上車門,溫雪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
司機調轉車頭回去。
車內只剩下司機和蔣驍兩個人。
一天工作很累,蔣驍沒想再出門,他直接讓司機開車回家。
自從成立了公司後,他的生活有所克制,以前經常出入酒吧和歌舞廳,現在也不大樂意去了。
生活節奏倒是變得規律起來。
以前在紐約的兄弟們也來找過他,但後來都因為階級越來越疏遠,他們互相都幾乎沒了聯系。
不過蔣驍沒忘記以前貧困潦倒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