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總歸覺得是奢望。
陸蕾不免又長長嘆息。
「天天是天天,黎家是黎家,天天跟黎家沒有半點關系!」許深冷聲道。
「是,是,當然沒有半點關系,聽說黎家兩年前就破產了,黎傑不知所蹤,這事兒就算過去了。阿深,算了,就當黎晚那個女人是個代孕的,她要是再敢興風作浪、惹是生非,許家自然有辦法對付她,她一個大學生,翻不出什么浪花。」
陸蕾絮絮叨叨說著話,她一個人在家很無趣,特別想念老公和孩兒子。
以前不管怎么樣好歹還有天天陪著,現在她真是孤單一個人,連許廣豐都不回家了。
「這事過不去。」許深壓低聲音,他倚靠在黑色座椅上,側臉線條剛毅冷漠,沒有半點溫和。
說完,許深把電話掛了。
他還得繼續工作,許氏集團的所有重大事情都得他親自來處理。
許廣豐早就退居二線,雖然掛著董事長的名頭,但有實權的還是他許深。
約摸十點半,他的房門被輕輕敲響。
「誰?」許深蹙眉,誰敲他的門?佣人想找他有事都是先打電話,不會貿然敲門,更何況深更半夜。
「是我。」
門外是黎晚的聲音。
許深走過去,開門。
他忘了,家里還有一個女人。
打開門,穿著深紫色睡衣的黎晚目光平和,她的手里頭是一杯熱牛奶和一張紙條。
「有什么事嗎?」
「我看到你房間的燈還亮著,正好列了個清單,你看一看,我們明天去買。」黎晚把紙條遞給他,還有手中的杯子,「順手給你倒一杯牛奶,你今天陪了天天一整天,辛苦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