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許深不喜歡跟人交朋友。」許深正眼都沒瞧姓錢的,這種小公司的暴發戶,他瞧不上。
在南城,他許深可以瞧不上任何人。
許深指著廖文華命令自己手下人:「給我動手!」
說罷,他拉著黎晚出去。
身後傳來打砸的聲音,鬧得很大。
黎晚擔心,但許深拉著她就走。
漸漸的,背後的聲音聽不見了,只有走廊上還剩下他們的腳步聲,仿佛剛剛一切都沒有發生。
下樓,司機在等。
黎晚身上的酒氣讓許深不爽,他冷冷看了她一眼,也沒什么好氣:「原來你說晚上有事,就這種事?上桿子出來陪人喝酒?」
「他是我老師,他打電話給我,我當然得來。」
「你跟我頂什么嘴,你要有能耐就不會打電話給我!」
「我只是說了事實,我沒有跟你頂嘴。」黎晚覺得他好煩,不想理會他,坐一邊生氣,「你可以不來的。」
「你能不能給天天做點榜樣?」
「我給天天做的榜樣不好嗎?今天晚上的事也在我意料之外,說白了,我也是受害者,你為什么把臟水潑我這兒?不指望你好言好語,但你可別扯我傷口。」黎晚更生氣。
「你也就只敢跟我頂嘴罷了。」許深命令司機,「開車,回玫瑰湖。」
「我想回家。」
「你家挺多啊,你回哪個家?」
「我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我想回那里。」
「你不怕廖文華找上你?」
黎晚不吭聲了。
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