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難聽一點……她能見天天,無非也是因為許深的恩賜。
他如果像兩年前一樣強硬,她不會有機會見天天。
「不爭吵怎么知道哪里不一樣?」許深不以為然,切著面包,「知己知彼,才能……相親相愛。」
說完最後四個字,許深勾起唇角,嘴角邊是不可捉摸的弧度。
黎晚畢竟還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學生,臉皮薄,他這么一說,她白皙的臉蛋兒上頓時起了一層紅暈。
她撂挑子就走:「誰跟你相親相愛。」
推開餐廳的門,黎晚跑了。
「小姑娘臉皮真薄。」許深不由勾唇感慨一句。
黎晚陪天天在兒童房里玩。
許深吃過早餐後靜靜用熱水擦手,馮管家快速跑進來:「許先生,夫人來了。」
許深臉色一沉:「怎么沒攔著。」
「攔不住。」
「阿深!」陸蕾徑直往別墅客廳里走,一邊走一邊喊,「阿深!我知道你在家里!」
她在大院看到許深的賓利了。
陸蕾的身上還帶著清晨的寒氣,她解開鵝黃色絲巾,撩開耳邊碎發,環顧四周。
她來這里的次數屈指可數。
佣人不敢怠慢,紛紛給陸蕾端茶遞水,又接過陸蕾手中的深駝色長風衣。
許深從餐廳出來,面色沉著:「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