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許深壓著情緒,嗓音有些嘶啞。
「你長得像我兒子。」黎晚越看越像,「真的。」
「……」許深無話可說。
她是不是到現在都沒有認出他來?
黎晚很認真,像是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忽然就有了興致:「特別像。」
「你可真是喝多了。」許深將她纏繞在他身上的手掰開,將她從身上推了下去,「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問題,我再問你一遍,看著我的眼睛。」
「不看,眼睛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要看我哪里?」
「……」
許深勾了勾唇角,眼底是深邃的光:「你和唐景州究竟有沒有結婚?」
「沒有,沒有,沒有,你是復讀機嗎?」黎晚搖頭,也許是睡了一覺,興致頗好。
「那剛剛那個男人,是你相親對象?」
「唔,長得還行,人品不大行。」
「人品要是行,你是不是就打算跟他結婚?」
「這不是不行嗎?」黎晚覺得這人難纏,又煩。
對上她清澈無邪的眼睛,許深忽然捧起她的臉,問道:「我長得好,人品也好,你為什么看不上?既然你沒有跟唐景州結婚,為什么看不上我?還有,你怎么沒跟唐景州結婚?你不是很愛他嗎?」
一連串的問話又把黎晚整懵了,她懵在原地,不知從何答起。
依然……覺得這個人煩。
許深知道自己問的有點多,但他太想問了。
如果不是她喝醉酒,她怕是連多說一句都不願意。
十分鍾後,車子在一處小區門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