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知不知道他自己在說什么?
咖啡廳四周聚集了不少人,眾人目光投射過來。
林梔臉皮薄,比不得晏伽這樣的公子哥,她冷眼看著他:「晏伽,要吵出去吵。」
晏伽拽著她的手就走。
出去吵是嗎?那就出去吵。
他很長時間沒有跟人吵過架,這幾年脾氣壓了很多,張揚的性子也收斂了,可今天,實實在在被氣到。
一口氣堵在xiōng口,晏伽咬牙切齒,一直把女人拽到咖啡廳後無人的圍牆院落里。
籬笆院落,斜陽斗轉,雜樹生花。
沒有人的地方,與外面的街道像是形成了兩個世界,安靜、寂寥,樹葉飄落在地面。
初秋的太陽光照在晏伽黑sè的襯衫上,紐扣泛著絲絲銀光,他的眼中是通紅嗜血的顏sè,就這樣惱火地看向面前這個女人。
可偏偏,她看上去清清冷冷,沒多大情緒。
「林梔,在你眼里,我連剛剛那種男人都比不上,是嗎?」
「晏先生,為什么要拿自己跟別人比呢?我可能會考慮他,但我不會考慮你。」
「那行,只要我還是洲洲的二叔叔,你就別想給洲洲找一個那樣的爸爸!絕對沒這個可能性!」
晏伽要被這個女人氣瘋。
且不說晏鋒還活著,就算晏鋒死了,她難道就能隨便給洲洲找一個爸爸,給自己找一個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