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洲。」
「他現在在什么地方?」
「在一家商場里,有我們照顧,先生放心。。。」
「稍等幾分鍾。」
紀長慕暫時掛上電話,走進麻將室。
麻將室里人不少,多是紀長慕和晏伽當年的大學同學,還有喬沐元。
喬沐元打出一張牌,抬起眼皮子看了看紀長慕:「紀哥哥,你換我,我要去洗手間。」
「那不行,我們不跟老紀玩。」其余幾個人立馬反對。
「晏伽,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晏伽坐在喬沐元的正對面,正在看牌,他把位置讓給一個朋友,跟著紀長慕出來。
喬沐元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兩個男人有什么悄悄話要說?
安靜的陽台上,紀長慕將警方的話一五一十轉達給了晏伽。
晏伽沉默著,不語。
「事情具體原委我還沒有問,我也不清楚洲洲怎么會出現在紐約,你好好處理一下。」紀長慕將警方手機號碼給了他,轉頭就走。
蘭城車禍後,他將晏伽轉入紐約治療。
幾個月過去,晏伽早已出院,沒留下什么後遺症,但因為當初火勢嚴重,搶救不及時,晏伽後背、脖子等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燒傷,如今大面積留下疤痕。
好在晏伽最在乎的那張臉沒有太大問題,只有耳根連接脖子的地方留了一條傷疤。
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但晏伽不能接受。
晏伽想借此機會徹底跟過去告別,如今他的模樣自己都無法接受,更不可能讓他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