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
「送我。。。」
「……」紀長慕微笑,「特地托人從國內帶來,今天剛剛開罐。」
「嗯,謝謝老紀。」
紀長慕:?
洲洲講完他快樂的往事,喬沐元領著林梔和洲洲去庭院里參觀了一番。
客廳里一時間只剩下紀長慕和晏伽兩個人。
晏伽翹起腿在沙發上坐好,嚴肅認真,憤憤不平:「紀長慕,看不出來,戲演得比你家太太還好,你之前不來我公司演戲,簡直是我的損失。」
「紀長慕,要不是剛剛洲洲說漏嘴,小孩子不懂事,你是不是沒打算告訴我,你在之前就跟林梔接觸過?!」
紀長慕見晏伽情緒激動,他倒波瀾不驚,面sè帶笑,呷了一口茶:「我不管別人的家務事和感情糾紛。」
「紀長慕,我看你這人真是說一套做一套,不管別人,為什么還去找林梔?」
「很簡單,想讓你安心上路。」
「……」
「你那時候眼看快不行了,醫生要下死亡通牒,我正好查到林梔在德國。我知道她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我把醫院地址給了她,想讓她再去看你最後一眼。不過,聽說她沒去,也挺狠心。」
說到這,紀長慕依然一副雲淡風輕,並不把晏伽的挑釁放在眼里。
「那我哥還活著的事呢?你也知道?」
「我知道他活著,但他在哪個城市生活我不知道。對了,布魯爾醫生給你動手術的時候,晏鋒去看過你,他很緊張你,也很在乎。晏伽,這個世上有在乎你的人,以後對他們好點。」
「那洲洲呢?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他是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