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慕認真地盯著她,一雙凌銳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喬沐元,是京城冬天的風太冷,凍傻了嗎?」
「好了,我不問了。」喬沐元也覺得傻。
這種問題,才不該是她問旳。
以前還總嘲笑別人戀愛腦,真正lún到她自己,她也沒那么理性克制。
看來,這叫「本能」?
紀長慕忽然又摟住她的腰,呼出的熱氣繚繞在她的耳畔:「喬沐元,我知道,以後的路上會有足夠多的誘惑等著我,對於人性來說,這些誘惑都是極大的挑戰,但對於我來說,我有定力和能力去拒絕這些誘惑。我不是獵人,無需捕獵,我只需要看守好我最在乎的寶貝。如果我經受不住誘惑,我會失去我最珍貴的寶貝,你不是總說我會權衡利弊,那么,在這種事情上,你覺得我會心甘情願接受他們送上門的獵物?」
男人一番話哄得喬沐元心花怒放。
她放下杯子,心安理得地靠在他的xiōng膛上:「那你會不會被人算計?比如這個顧總,我早就聽說他很有花招。」
「算計我,也要看對方有沒有這個本事。」
「那喬家呢?喬家對於你來說,是可以攻略的對手,還是什么?」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他。
「是家人。」紀長慕也看她,板起臉,「我紀長慕給你的感覺是無情到六親不認,對嗎?還是說,你沒把我當家人?」
「不是。」喬沐元急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紀長慕不再看她,轉過頭去,握著她腰肢的手也松開了,側臉線條綳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