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破舊的寺廟門口,冷風吹起肖似似的長發,她通紅的眼里是婆娑的水花。
寺廟破敗不堪,門口沒有燈,只有窗戶透出微弱的光線。
室外很冷,肖似似搓了搓手拿出手機給阿祿打了一個電話。
「阿祿,我到了,政寶呢?」
「喲,似似來了啊?在哪呢?哥去接你。」
「我就在門口,你把政寶帶過來,我把錢轉給你,不會食言。」
此時此刻,肖似似很冷靜。
她知道,阿祿不是亡命之徒,他要的只是錢,一時半會不會對政寶做出什么。
但是,她不能激怒阿祿,阿祿性格很楞,一旦激怒他,他會立馬惱羞成怒。
「似似,外面多冷啊,進來,政寶在呢!小家伙很聽話,不吵不鬧,自己一個人玩兒。」
「我不打算進去,你直接把政寶帶出來,不好嗎?」
「似似,你這是在使喚哥嗎?」阿祿冷聲道,「哥現在抽不開身,懂?」
這時,肖似似聽到那頭有吵吵嚷嚷的聲音,阿祿原來還在賭。
阿祿忽然掛了電話,不再理會肖似似。
他吃定了肖似似不敢不聽話,政寶這張牌可真好用,他像是找到了財富密碼。
阿祿得意地勾了勾唇角,眼底是精明的光。
這時,桌上的其余幾個兄弟嘲笑他:「阿祿,這女人聲音很好聽,想必長得也很好看吧?」
「是,有幾分姿色。」
「多大了?」
「大學剛畢業。」
「阿祿,那你可真是個傻子!大學剛畢業的小姑娘啊,嫩著呢!」
「嫩個p,生過小孩了。」
「好家伙,原來如此!現在這女大學生很玩得開啊。阿祿,看來是個未婚先孕的女學生,大概率還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沒聽她提過孩子的爸,大概是不知道。」
「哈哈哈,阿祿,那哥們幾個有福了。這種女人,開放得很,你接她進來,陪哥們幾個玩玩。」
阿祿思忖一二,他對女人興趣不大,一直只喜歡錢。
但,他又不是太監,聽這幾個哥們一說,似乎……是這么回事?
一個早早就生了孩子的女人,表面上裝得再清純,骨子里肯定放d。
他以前壓根沒往這方面想過,這會兒倒像是被指點迷津,恍然大悟。
他的眼前浮現出肖似似那張年輕俏麗的面龐,阿祿摸了摸下巴,確實漂亮,這城里小姑娘就是白凈。
「阿祿,想什么呢?!趕緊把她弄進來,哥們幾個今天晚上享享福。」
「會不會出什么事?」阿祿蠢蠢欲動。
「能出什么事?!在這里,哥們幾個就是老大!有黑哥在,你怕個d?!」幾個男人罵罵咧咧,「阿祿,這里就屬你最沒出息,最不像男人!你小子不會連女人都沒碰過吧?!」
阿祿像是被人戳中痛點,漲紅了臉:「別亂講!我這就把她弄進來!」
「去啊!你倒是去啊!」
「不去不是男人!」
阿祿被他們一慫恿,膽子更大。
他眼珠子轉了轉,這個肖似似是個孤兒,福利院長大的,無父無母,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沒人給她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