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情仙路】(11)(1 / 2)

綠情仙路 longlvtian 4346 字 2020-07-30

【綠情仙路】(十一)

2019年12月18日

清晨的冬日晨光灑在了高聳巍峨的城牆上也照得城牆上邊的凌冽寒光。

厚重堅固的城門之間儀容齊整的城衛軍嚴謹肅穆查驗著入城的行人馬匹車架。

「兩位路引」鐵盔之下的面孔剛毅而又威嚴。

陸文濤手指在虛空中一劃一個奇異的光影出現在半空之中正是修道之人證明身份的手段。

「兩位可是八大宗門的弟子?」

「是」兩人正是赴約而來的陸文濤與慕容清。

「此處前行便是鴻臚寺驛館」

「多謝」

青石磚塊鋪墊而成的大道可供八架車馬同行寬敞的路上一塵不染兩人漫步其中感受著這大都的風采。

「清兒」

「嗯」淡藍色的頭紗掩蓋了她的面容而她卻還低著頭羞聲應道。

「你說剛才那軍官看到了嗎?」

「唔」隔著面紗都能感覺到慕容清那通紅的臉頰挽著臂彎的小手也微微一顫。

「肯定看到了吧都離得那么近了」

「唔啊」慕容清略一呻吟便使出了女子皆擅長的絕技捏住了陸文濤腰間軟肉嬌嗔道:「壞人!不准說了!」

「好好好!」

調笑之間兩人便抵達了鴻臚寺驛館在場的皆是些熟絡之人。

天山派掌門天一真人大弟子玄戍。

蜀山劍仙太武也親自到場同行的還有大弟子雲辰五弟子銀杉。

佛門住持亦帶著慧覺和尚到場。

再加上一旁的瀟湘子與程雲正道五位渡劫期高手已有四名到場。

神女門門主劉鈺正閉關參悟少門主劉研不知下落故無人到場。

陶天師與陶曲風正在外降妖除魔便也抽不出手過來而白雲觀覆滅算上陸文濤兩人人已經齊整了。

「陸師侄蕭師侄未曾前來?」兩人坐到了空余下來的座位上便聽到天一真人問道。

「未曾師姐月余前下山游歷至今未歸。

「那便也少了幾分戰力」說著天一真人便轉過了身對程雲說道:「程師侄此事乃由你發覺便由你來說說」

「是師伯。

」程雲站起了身來說道:「昨日清晨我游歷到洛陽城中便意往白雲觀中為白雲上人上柱香。

白雲觀就位於洛陽城外不遠處的白雲山上雖是避世的修道中人但因是東魏國教便也開放了部分道觀供民眾祭拜時常亦有些年邁修煉不jīng的道人為他們祈福解惑。

「站住白雲觀重建暫且關閉數日」兩名軍士攔住了程雲的去路說道。

「打擾了」程雲略一思索便拱手說著轉身離開。

出了兩人的視線後程雲便乘風而起白雲山上下大小道路上被無數的軍士牢牢的看管著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過去。

白雲觀內必有異事發生程雲捏起隱去身形的法決便向山上掠去。

血跡屍體白雲觀中內門弟子約莫十數人外門弟子六十余掌門雲牙子還有幾位長老全部丟了性命。

瞥見這一景象的程雲心神略一恍惚「誰!」一名將軍手中持著大劍眼神直直得望著程雲所在得方向步伐緩慢得走來。

「五庄觀程雲。

「平南大將軍王壽。

確認了程雲的身份後王壽便與他相商將此事交由八大宗門的人處理畢竟這必然是邪教作亂引起的禍事而程雲亦是如此想法便有了今日的會面。

「各位有何想法」天一真人說道。

「大將軍所率人馬雖是jīng兵悍卒但終究不是修道之人我認為首要之事便是到白雲觀中找尋線索。

」說話的正是陸文濤。

「不錯上次所留時候不長在下亦認為需仔細探尋一番。

」程雲也應道。

「既如此那便先上白雲觀一趟?」瀟湘子也開口說道算是應下了兩位小輩的說法。

事實也如此修道之人探尋痕跡的方式與凡世之人又怎會一樣呢。

一行一十一人在驛館院落之中便御劍或駕雲乘風而起向著白雲觀掠去。

從空中向下望去白雲觀便如同人間煉獄一般被鮮血所染紅充盈的魔氣妖氣鬼氣沖天絲毫沒有消散的意思。

「無量天尊」「阿彌陀佛」天一真人與佛門住持閉目輕呼著法號一道金光灑下驅散了邪氣讓陽光重新照耀進了白雲觀。

「各自探尋一番吧順便將道友們的遺體帶到大殿前罷」氣氛有些沉悶天一真人便站了出來主持局勢。

「是」「好」眾人或應或默然散開。

白雲觀後院內門弟子所居的院落之前陸文濤兩人找到了大弟子雲嶺子的遺體雖與雲嶺子數年未曾謀面倒是與他師弟青陽子有過些許矛盾但終究乃是正派中人難免有些唏噓。

院子上的痕跡清晰劍痕爪印爬滿牆壁各弟子皆在自己院內遭受襲擊而後聚集於院內但明顯不敵對手一一被殺。

虎爪狼牙細細辯駁便能發現雲嶺子身上傷口的痕跡妖宗虎威陸文濤的腦海中便出現了曾有一面之緣的此人傷口繁多但數量不相上下看來這狼妖與虎威的實力相當亦是元嬰期。

以強欺弱以多欺少雲嶺子此前閉關突破這才未赴天山與洛陽兵馬俑之約雖已突破但終究不是兩妖的對手。

揮手間眾弟子的屍首便騰空而起隨著陸文濤兩人來到了大殿之前。

尚且未過去多時眾人便陸續回到了殿前。

「雲牙子道友便死於此身上四處魔氣入體看著魔氣濃郁的程度至少是渡劫期的魔門高手而各門皆有護山大陣若是大陣運轉借用山脈之力即便實力有所相差倒也並不至於毫無抗衡的能力。

「但雲牙子道友的背後有一記刀傷圍攻之人至少還有一名使刀的高手且大陣受損亦無法正常運轉。

這才使得雲牙子道友連逃脫的時機都未把握住。

勘察此的是天一真人他便首先說道。

「副宗主青峰子是由yīn陽宗與鬼宗兩名渡劫期高手合力擊殺。

」太武只是探查了幾處痕跡便判斷出了出手之人。

「阿彌陀佛貧僧探查長老院時發覺了數名妖宗鬼宗yīn陽宗高手的痕跡其中有渡劫期狐妖掠陣眾長老身上皆有她留下的傷痕其余高手倒未有如此實力但也至少是出竅期。

「內門之處相距不大妖宗出手的是虎威與一名狼妖想必皆是些青年之輩足有八名元嬰期高手而白雲觀僅有剛突破的雲嶺子一人自然無人生還。

「下山之路皆有邪教中人埋伏的痕跡試圖逃脫的外門弟子盡皆被殺無一人生還。

情況簡單而又嚴峻邪教中人壓根沒有掩蓋行蹤的意思不過確實也未有必要四名渡劫至少六名出竅八名元嬰放眼正道怎么算也少說是五五之數了。

「此前探察秘境之時那霸刀門馬南馬北兩兄弟便勾結邪教弟子試圖加害我等幸而陸師弟臨時突破這才保全我等也怪我等大意白雲觀青陽子師兄弟三人皆遇害我等亦忘記將此事告知白雲觀想必是那馬威暗中破壞大陣再偷襲雲牙子師叔才至此慘劇。

玄戍打破了沉默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若是再加上霸刀門四人實力差距便更大了。

「尚且不知邪教中人目的且我等

在明敵在暗。

我等尚不適合分開以免被他們逐個擊破。

眾人剛回到了鴻臚寺驛館便發現了平南大將軍王壽正在當中等著眾人。

「諸位高人吾皇在宮中邀請諸位入宮一敘有些許線索相告」

「好吾等交待幾句即刻出發。

眾人聚於大廳之上事已到了刻不容緩的時機陸文濤開口說道:「暫且看來邪教眾人來勢洶洶各大掌門青年一代俊才長老盡皆出動幾大掌門倒是相距不大可我等小輩想來並不是他們的對手當下必須從各派調派人手前來。

情況確實如陸文濤所說的一般天一太武住持瀟湘子各個都是成名已久的渡劫期高手對上邪教幾人想必問題不大可出手對付白雲觀長老的老一輩高手加上馬彪馬威再有青年一代的傳人對付他們幾個小輩算是綽綽有余。

天一真人略一思索望著自己的愛徒思索了一番便說道:「陸師侄所言不虛如今亦不是各派藏私的時候玄戍你且回山請大長老帶你幾位師叔下山。

「雲辰」「慧覺」「程兒」

「且慢」陸文濤伸手攔住了幾人說道:「邪教手眼通天怕是如今我等的動向皆在他們的耳目之中若是如此冒然出城必被邪教高手截殺。

「那且如何?」

「只能派我等以外的人出城由他們將消息傳遞出去才行。

「阿彌陀佛洛陽城外白馬寺住持與老衲有舊雖他實力並不強大但若只是送些信件應該無礙。

幾人商議後決定由王壽派遣親信送信前往白馬寺一撥人直接出發另一撥人裝作上香的民眾前去以防意外。

天一太武住持瀟湘子四名渡劫期高手前往皇宮其一便是他們四人在場便是發生任何事情都可即刻做出決斷其二便是邪教至多也是四名渡劫不敵也可全身而退洛陽雖大但在幾人眼中便是轉瞬即至倒也不怕他們各個擊破。

四人離開以後陸文濤幾人也未閑下合力在驛館中置起了陣法以防萬一。

冬日的午後雖不算熱乎但陽光的照耀下還是有些溫暖的。

「呼呼。

」不過呼嘯而起的yīn風卻將這感覺直接打碎。

「來了」陸文濤一聲輕語六人便聚到了他的身邊慕容清玄戍程雲慧覺雲辰銀杉。

可喜的便是六人皆已是元嬰期實力不過對手卻絲毫不弱。

虎威與一名青年狼妖白雲上與一名衣著並不bào露但顯得yín媚的女子同樣黑衣黑袍黑帽的兩人其中一人便是鬼手至於兩名魔宗之人陸文濤倒是沒見過並不是曾經的少門主羅鳴。

八對七首先陸文濤眾人本就有所准備再加上他的實力並不是元嬰期而是更高的出竅想來並不會吃虧。

「動手!吼!」虎威大喝一聲後昂首嚎叫一聲面部微變嘴角耳朵化作了半人半獸的樣子額間浮現出隱約的王字手掌粗漲了起來鋒利的爪牙bào露在外。

「嗷嗚!」身邊的狼妖亦化身成了半狼的模樣。

羅鳴並不在場表面實力最強勁的程雲便成了虎威的對手。

白雲上與鬼手的對手自然是玄戍與雲辰。

狼妖挑上了銀杉慧覺對上了魔門兩人yín媚的女子名叫妮兒對付女子她可不算擅長便對上了陸文濤而另一名鬼宗之人名叫鬼影本就最弱的他自然對手也是看起來就弱的慕容清。

腳踩八卦步法手捏五行道術長劍飛舞拂塵晃動縹緲靈動的程雲對付起那只有傻力的虎威毫無壓力將他遛轉的如同無牙病貓一般。

白雲上修行的乃是yīn陽宗的采補之法而玄戍正統道法純正而jīng妙穩若泰山。

雲辰師從蜀山一手劍法如影若形閃耀如雷光萬千鬼魅無從遁形。

銀杉實力雖不如雲辰但亦是蜀山正統七俠正位傳人面對與他相當的狼妖倒是勢均力敵斗得五五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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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以一敵二的慧覺卻是正派眾人間不出眾的強者化身達摩羅漢一身金光邪魔均不可近身竟壓得魔門兩人打。

鬼宗的功法強於隱匿身形控人心神少有向鬼手這般修煉掌上功夫的弟子鬼影對上同境界的慕容清絲毫也占不到便宜。

妮兒勾魂攝魄的能力雖強但陸文濤身邊皆是百萬中無一的佳人再者他亦對這男女之事並不那般熱衷再加上藏匿下來的境界差距算得上是場上最輕松的人了。

不過陸文濤心中卻在想著另一個問題便是這邊戰斗的動靜雖然不大但是對於修道之人來說卻是應該十分敏感而幾位前輩卻始終未出現尚且不知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