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丹家這次的貨有多少,早在東丹水月出發前他們就打探清楚了。
方才姬鳳瑤一眼就瞧出來不對,故意神念傳音讓鷺洋了這么一句。
畢竟他們接觸東丹家哨站的這些人不過短短一個時辰左右,雖然對主要的人搜過魂,但還是怕露出什么蛛絲螞跡,引起東丹水月的懷疑。
但若是有人主動戳中東丹水月的痛處,以東丹水月爭強好勝的心性,她必會惱怒。
憤怒會使人失去正常的判斷的能力,會讓他們的假扮更完美更無跡可尋。
果然。
鷺洋的話一出口,東丹水月和東丹默茼的面色便都變了。
「七叔,您在我們面前橫一橫也便罷了,看在您修為的份上,我們能尊您一聲七叔;但小姐可是東丹家嫡出的小姐,天資亦不比少主差多少,將來前途無可限量。您置喙小姐的事,也該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東丹默茼如同一頭忠犬,立馬站出來朝鷺洋一頓狂吠。
「嗤」鷺洋冷漠且輕蔑地一笑,道:「不過隨口說一句閑話,不愛聽再不說便是了。」
說罷,鷺洋揮手召呼包括姬鳳瑤在內的其他幾個人,道:「你們過去,替下水月小姐要帶回去人的位置,我們即刻出發。」
「是,七叔!」
姬鳳瑤、安梓錦等人極「老實」地答應,各自散開,填補進何家子弟讓出來的位置里。
東丹水月目光陰郁地撇了幾眼鷺洋,默默給東丹默茼遞了個眼神,神念傳音道:「雖是自己人,也得小心提防,畢竟他跟咱們這一房不是一條心。」
「知道了小姐,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納戒的存在」東丹默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