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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笙知道，他這一走，只怕是永遠都無法再回小姐和姑爺身邊了。

他已經徹底被錢又贏甩在了身後。

他甚至有些羨慕錢又贏是獨子，家中那些敗家的手足亦不是同胞手足。

可血脈親人這種事，他沒有選擇。

也罷，反正他資質也遠沒有錢又贏優秀，此生他只要經營好白家，無愧於父母族人就好了。

這時東丹水月和何茂坤領著一眾東丹家的子弟及何家子弟到了院外。

佟氏在白玉笙的攙扶下與他們擦肩而過，目光復雜地打量了東丹水月一眼。

雖說東丹水月近日受了不少磋磨，氣色有些差，但大家小姐始終是大家小姐，身上的氣質是白玉簌遠比不上的。

就連這樣的大家小姐，都對姬鳳瑤俯首貼耳，她們家白玉簌還能活著，當真是運氣。

「小姐和姑爺的能量，遠超於母親的估量，玉簌……」白玉笙似是知道佟氏在想什么，話說了一句，輕嘆一聲又中止了。

佟氏眸光黯然灰敗，緊握著自家兒子的手，道：「若真不行，便鎖著玉簌罷。」

白玉笙默默無言，點頭。

離開何家時，佟氏又回頭看了何家遠勝於白家的高高門庭一眼道：「我，愧對白家宗祖。」

「這是玉簌自己犯下的過錯，與母親無關」白玉笙蒼白無力地勸道。

母親倆攜而行，漸行漸遠。

白玉簌其實也沒跑遠，就躲在何家附近等白玉笙和佟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