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鳳瑤和商熹夜穩穩當當地坐在主位上,動也未動。
「那按你們的意思,我這個拿著印信的代任宗主回來,不應該坐在這,而是應該讓你們家那位沒有印信的代任宗主坐在這,你是覺得我們主峰的人不配」姬鳳瑤笑笑地看著宋承洲和瑾瑟,反問:「還是我們主峰的人技不如人,沒有資格接受宗印傳承?」
「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不是這個意思」宋承洲連忙否認。
「那你是幾個意思,恕我愚鈍,除了那個意思,我可沒聽出別的意思」姬鳳瑤依然笑容燦爛,甚至還「謙虛好學」地請教江代櫖,道:「大師伯,您是宋師弟的師父,他的意思您肯定懂,不如您給我說說,宋師弟究竟是什么意思?」
「江師兄……」
「大師兄,算了,雲瑤本就是主峰的人。」
「師兄,你比我們入丹宗都早,可莫要忘了宗主和老宗主對我們的照拂啊。」
二長老清絡、三長老炫明和四長老吳天均紛紛神念傳音規勸江代櫖。
江代櫖臉色雖不好看,但這些道理他心里還是明白的,回頭呵斥宋承洲和瑾瑟道:「你們給我閉嘴,主峰有人,我們飛盧峰該在的便是這個位置;
哪怕我代掌宗主之職億萬年,只要主峰有人回來,我們飛盧峰的人就該退到這個位置。
你們要不是滿意,可以脫離我飛盧峰,另謀高就!」
「師父息怒,徒兒知錯了!」
宋承洲和瑾瑟趕緊躬身,負手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