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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懷，避谷已久，突喜食肉。」

「霍青，素日懶怠，突勤勉有加。」

「楊素枝，自律有責，今日怠工。」

「趙陽，素與陳笠不和，忽善之。」

「戴松遠……」

姬鳳瑤翻遍了所有名冊，上面寫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

喜雀也就著她的手瞄了一遍，大大咧咧道：「讓他們查，就查出了這些吃喝拉撒，這有什么用？」

「看起來是沒什么用，但往深里想想其實也是有用的」姬鳳瑤從里面寫了幾個人出來，道：「一個人長的習慣是長久養成的，沒有特殊的原因輕易無法改變，這幾個人要著重觀察一下。」

喜雀拿姬鳳瑤寫的單子又看了一遍：「姜懷，楊素枝，陳笠……不是，小姐，你是不是寫錯了，性情忽變的是趙陽，不是陳笠。」

「唔，那就把趙陽也添上吧」姬鳳瑤無所謂地啜了口靈茶，道：「我不知道趙陽如今對陳笠的善，到底是什么個程度，所以不能確定。但是相比趙陽，我覺得陳笠更可疑。」

「為何」喜雀很是不解。

安梓錦也是一副求賜教的表情。

「換位思考法」姬鳳瑤纖細白皙的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娓娓道：「如果你們是趙陽，你們非常討厭陳笠，而且討厭了不是一天兩天，你們會因為什么，一夜之間突然對陳笠友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