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草,這貨是突然狂犬症發作了吧?
不就是跟她又睡了一夜,又不是沒睡過,至於整得像被她霸王硬上弓了么?
就他這態度,他以後還想讓她給他針灸、還想她救他的命?
朝堂之上。
商熹夜坐在輪椅上,位例文武百官之首。
姬臣海和姬鳳鳴大模式樣地站在兩側四例百官之間的金鑾殿上,對皇帝要給他們封官賜爵的提議未可置否。
等皇帝長篇大論完,姬臣海才慢悠悠道:「皇上,臣與小兒就是山野匹夫,素日做的是刀口舔血的買賣,您要封我們官職也不是不行,就怕到時啥都不會做,凈給您和諸位大人添堵。」
「這……」皇帝噎住,不得不承認姬臣海說的是大實話。
殿上諸位大臣也是交頭接耳,顯然誰都不想姬家父子被分到自己這一掛。
「皇上」姬臣海掃了一圈諸大人,腆著臉道:「不如您就賞臣一個候爺做做,再給臣父子倆掛個虛職。如此您的恩典到了,咱們父子每天就上上朝,逗逗鳥,領份閑薪也不必想著回禿鷲寨,干劫富濟貧那營生了。」
姬臣海的話一落,朝堂上頓時炸了鍋。
「非皇親貴胄,又無戰績功名,如何封候!」
「區區一介土匪招安封候,傳出去它國,豈非要叫人笑掉大牙!」
「這使不得啊!」
皇帝看著殿上議論紛紛的群臣,而輪椅上的九王卻是少有的神色反常,對殿上所發生的事似乎置若罔聞,眼底滑過一抹愉悅,淡淡問:「肅親王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