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鳳瑤也是坐卧不安,抱著薄被坐起躺下無數回。
心中狠話放了一萬遍,可每每想起他那張異常蒼白的臉就立馬繳械投降了。好歹那也是師父的皮囊,看著他那副病懨懨的慘樣,既便無情也心疼。
可他不來,她這大半夜的差人去請也不是那么回事,要不然明天人家又該傳她這個無恥匪類,夜夜壓榨病中九王了,她也要點臉的好吧。
正內心天人交戰著,突然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無痕的聲音隔了老遠便傳了進來:「白露姑娘,王妃歇下了嗎?」
「歇下了,王爺怎么了這是……」白露不明所以地起身,看著趴在無痕背上,一動不動似乎不太對勁的九王。
卧房的門很快從里面打開,姬鳳瑤只著中衣站在門口,腳上的鞋也是趿著的,沒穿好,聲音隱隱透著幾分焦急:「王爺怎么了?」
無痕背著商熹夜近前,閃身進了屋:「王妃,進屋說。」
說著無痕便徑直將商熹夜放到了被褥凌亂的床輔上,起身時和商熹夜對視一眼,還機智地沖他眨了眨眼睛。
「王爺這是怎么了」姬鳳瑤不明就里,追過來問。
無痕捻捻手指,一本正經:「王爺在外應酬,茶中被人摻了一點酒,回來身上的傷就痛得不行。」
「酒和茶分不清,你們都是豬嗎」姬鳳瑤氣噎,趕緊去取針包。
無痕迅速閃身出屋,並帶上門。
王爺,屬下只能幫您到這了,若想不被趕出來,剩下就得靠您自己了。
姬鳳瑤取完針包回來,見屋內除了她和商熹夜已是空無一人,感覺哪里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