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姬鳳瑤差點沒憋住笑出來,十分彪悍地又「拳打腳踢」了一陣,指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黑梟道:「來人,把他拖回王府,剁碎了喂狗,就當是賠本宮的酒了。」
一場突如其來的鬧劇結束,九王的隊伍迅速離開。
地上只剩一攤血跡,和一壇打碎了的,馨香四溢的酒。
待九王的人都走遠了,兩個黑衣蒙面人才從暗處的角落走出來,蹲在那碎酒壇旁邊用手指蘸起一些酒液嗅了嗅。
「的確是酒,還挺醇香」其中一人道。
「走」另一人簡短道。
姬鳳瑤憋了一路,直到回了徽暖閣,梳洗完畢,摒退旁人,才忍不住問:「王爺,您和黑梟這是唱得哪一出,不過就是兩壇子酒,有人愛跟就讓他們跟好了,犯不著費這力氣,讓黑梟滿地打滾。」
「你心疼他」商熹夜倏地抓住她的手,神色不悅。
「嗯,心疼,好好的一個人裝得那么慘,你不心疼」姬鳳瑤沒好氣地抽回手,攤開獸皮針包准備針灸:「他看起來吊兒郎當不怎么靠譜,其實挺關心您的。」
「這是他自己的主意,並非本王安排」商熹夜不悅,拒絕替黑梟背鍋。
他才不替黑梟那別扭精,在自家媳婦兒面前當說客。
姬鳳瑤竟從他臉上看到了幾分孩子氣:這人和黑梟之間的關系果然與旁人不一樣,瞧這互坑互懟的模樣,像極了相愛相殺。
要不是黑梟鄭重地告訴過她,兩人都是直男,她還真要被這兩人帶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