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雀對她掰在窗框上的手掃了一眼,嘴角勾起壞笑,手上用力一扯,整扇精巧的窗頁就被扯掉了:「呀,這位姐姐,你力氣好大,竟把窗頁都掰掉了!」
綺萱:「!」
她特喵手指都沒碰著窗頁!
喜雀的手一松,那扇窗頁「咕咚」一聲落入江中,被濃霧掩蓋,看不見了:「噯,這位姐姐,你把窗頁丟江里干什么,沒了窗頁,這窗子不是沒法子修了么?」
綺萱氣得心頭忍了一口老血:「你莫要血口噴人,分明是你掰爛窗子丟下去的!!!」
「血口?」喜雀摸了自己嘴巴兩下,攤開干凈無比的小手:「我嘴巴沒流血,怎么拿血噴你,你莫不是在這屋里悶久了,被薰得有了幻覺。」
綺萱對上喜雀,簡直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直接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干瞪著眼、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
姬鳳瑤暗自驚訝:喲,喜雀這丫頭竟然長出息了,學會賴人和懟人了。
白露得意地沖姬鳳瑤晃晃腦袋,意思是她調教的。
姬鳳瑤暗暗給她豎了個大姆指,用口形無聲比:「干得漂亮,有賞!」
綺瑩手腳麻利地加緊給秦嬪收拾衣妝。
佘姑姑站在秦嬪身則,和綺瑩兩人一左一右幾乎將形容不整的秦嬪完全遮住:「綺萱,莫要再與人胡攪蠻纏。娘娘尚在病中,不能見風,快去給娘娘拿件斗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