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莫名淺淺的抽痛,讓姬鳳瑤自山崩海嘯般的浪潮中略略回神。
發現自己和某王爺眼下的狀態,頓時羞得滿面漲紅。
「王爺,臣妾可沒扒您……」小貓兒般的聲音毫無威懾力,推諉掙扎的小手也沒有半分力氣。
「新婚初夜便扒了,如何沒有」某大尾巴狼王爺重新封住小女匪的唇,將她拉近自己。
真是不堪回首的一夜,除了最後一道防線,簡直全線潰敗!
但那有區別嗎?
他不還是讓她……
次日一整個上午,姬鳳瑤都是在渾渾噩噩、如被雷擊的狀態中度過的,心中不知罵了幾千句「死淫賊」、「臭大豬蹄子」。
神特喵的只取她欠他的!
尤其是想到自己淪陷,不忍拒絕,有一半原因居然是因為那張臉,姬鳳瑤就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那是師父的皮囊啊!
是師父啊!!!
她居然對自己師父的皮囊,有了非分之想!
「師父以後會不會清理門戶,把我逐出師門?」姬鳳瑤懊惱扶額,勾動命魂里的極火,讓它在識海內懸浮活動。
不知為何,它今日很是活躍。
「你是在嘲笑我嗎」姬鳳瑤沒心沒肺地和極火神念交流。
極火未生靈智,無法言語,只能向她傳達它的欣喜愉悅之意。
書房里正在處理軍務的商熹夜突然若有所感地抬頭,下意識抬手撫上自己眉心。
這回絕不是錯覺了吧?
他腦袋里確實有東西在動,暖洋洋的,很舒服的感覺。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