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心底暗松一口氣的同時,卻又怒火中燒,手邊那盞茶杯終是脫手而出。
「沒用的東西!」
「砰!」
怒嗬與茶杯齊出,砸向高成蔚。
高成蔚自幼的教導讓他定在原地沒有閃躲,生生讓茶杯砸在了額頭。
他雖有武功護體,但到底是血肉之躺,額角頓時滲下幾道血漬。
他明明能躲,卻沒有躲,還像只狗一樣被她打破了額頭,卻連聲也不敢吭;
這讓太後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心底里的憋屈和郁結也消散了不少:「昨夜那伙賊人搶了哀家許多東西走,這一定是宮中有內應,且定不是普通內應;說不定這內應,就在你的人里頭,此事你定要嚴加徹查!」
高成蔚聽了太後這話亦驚,他以為昨夜只是朝陽殿鬧了刺客;
原來慈安宮也鬧了刺客,怪道太後如此生氣。
抬頭略略瞥了太後一眼,高成蔚心底那抹不忿瞬間消散:
行吧,跟整張老臉腫成饅頭比起來,他堂堂男兒破個額頭確實不算什么。
「是,卑職回去後定逐個盤查」高成蔚負手領命。
相比宮里的雞飛狗跳,此時的徽暖閣是一片歡欣喜慶。
姬鳳瑤遣散了內外院的散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