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無痕和無仲神色皆怔:「我們認識?」
三人想了想復又點頭贊同:
「確實很可能是我們認識的人,所以我們才一再忽略;沒有懷疑,也便無法查覺。」
「可我們認識的人,大都知根底;且那人想來在大昭潛伏也不止一兩年了,這要從何查起?」
商熹夜沉吟半晌,析長的指指尖輕輕敲敲了身側的長桌:「既然他能自由出入皇宮,那便查所有能出入皇宮、包括宮里的每一個人。此人心機深沉,心懷叵測,無論花費多大的精力和代價,都要將他揪出來!」
「是,王爺!」三暗衛肅身負手,齊答。
傍晚,春光滿面的王嬤嬤自宮里回來了。
她帶著太後的手諭先去了一趟簟香閣,人模人樣地將太後的手諭交給了思夢和思怡,這才抱著一大包太後給的賞賜,喜滋滋地回到凝曦堂。
蕭太妃看著王嬤嬤那滿臉的奴才樣,眼角滑過一抹輕蔑:「太後叫你入宮,都說什么了。」
王嬤嬤頗為自得地抿了抿鬢角,正了正衣襟,才上前道:「太妃,太後讓奴才轉告您。」
說到此處,王嬤嬤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
又拿了一回腔調,才道:「太後的原話是這么說的:聖人言,禮不可廢;國尚禮則國強,家尚禮則家大;
還是叫太妃將晨昏定省這等日常規矩禮數,都拾起來罷。免得外頭的百姓們聽了去,笑話咱們皇家沒規沒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