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抑望,他們看見五十余的斷魂崖上,有好幾道黑衣蒙面的人正在上面活動。
「喜雀姑娘,要委屈你了」卓驄看見崖下來了人,十分討好地輕聲對喜雀道。
「沒事,來吧,反正又不是真捆」喜雀滿不在乎地起身,掏出手帕擦凈嘴角與手上的油漬。
這時另有一小弟給卓驄遞了根一指粗細的麻繩來。
卓驄將麻繩小心套在喜雀身上,一邊輕輕勒緊一邊問:「這樣緊不緊,勒得疼不疼?」
「疼疼,松點松點」喜雀故意輕聲嚷嚷。
卓驄於是又松開了些。
繩索纏弄完,最後他將繩索另一端的頭子塞進喜雀手里:「你拿穩,別拿掉了,不然繩子就散開了。」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喜雀用「我辦事絕對靠譜」的眼神看著卓驄,還挑逗似地眨了眨。
卓驄堂堂七尺漢子,也是經歷大風大浪的人,竟被喜雀這一顰一笑勾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就差沒當場流哈喇子。
卓驄的一眾小弟看見喜雀身上那根堪堪附著,仿佛隨時能掉下來的的麻繩。
集體:「……」
老大,你這還不如不綁呢!
喜雀姑娘這么走出去,人家還以為咱們在挑釁人!
喜雀察覺到大家一言難盡的眼神,自己低頭瞅了瞅,也覺得確實有點過份:「嗯,好像有點松,我勒緊點吧。」
說著,她扯著後面的繩頭往手里圈了兩把,身上的繩子才好歹將衣服勒出一點凹槽。
「喜雀姑娘就是明事理」一個小弟趕緊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