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好的畫面仿佛在無聲向他宣告:
只要他們在一起,
只要他們的心還在一起,生或死,他們都甘之如飴。
而他們之外的所有別人,都只是錦上添花的點綴;
或,無聊可笑的考驗。
「真礙眼」商北鈺輕輕啟唇,低低吐出的三個字,若玉珠滾過輕弦,極為悅耳,卻冰冷薄情。
他抬起手輕輕往前一揮,指間彈出一縷靈光,擊向姬鳳瑤和商熹夜十指交扣的手。
商熹夜雖看不見商北鈺的人,但商北鈺發出攻擊時,他卻是憑著久經沙場的直覺感應到了,牽著姬鳳瑤的手往自己身前一帶,一手環著小媳婦兒猛地往旁邊閃開幾步。
那縷靈光擦著兩人身畔滑過,很快消散無形。
姬鳳瑤與商熹夜對視一眼,兩人默楔十足地同時發力,使出七八成實力,迅速攀岩而上。
商北鈺雖不喜看見商熹夜在自己面前與小女匪抱在一起,但此時他若再對兩人出手,兩人勢必會一同掉落下去。
他不能親自動手殺死商熹夜,也不想傷了小女匪。
姬鳳瑤和商熹夜順利抵達崖頂,頗有些意外。
他們以為,那人定會在他們上來的途中再次出手,因為那是殺死他們的最好時機。
崖上只有喜雀,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如同雕塑。
姬鳳瑤和商熹夜知道那人就在附近,但他們看不見,也便只當那人不存在,先去了喜雀身邊。
「喜雀,我來了」姬鳳瑤用另一只手搭上喜雀的腕脈,感覺她體內的靈力猶如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