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土匪除了長得討喜，還有什么好。

竟將尊上迷得這般五迷三道。

還好尊上已經尋到了他要尋之人，總算沒誤了正事。

商熹夜隱約感覺自己被一道陰冷的目光窺視，敏銳轉向離郁的藏身之處，看見地上一道淺黑色的影子一晃而過。

「什么人！」

商熹夜厲嗬一聲，飛身疾掠至離郁藏身之處，卻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沒發現。

姬鳳瑤足下輕點，如飛燕輕盈緊隨而來：「王爺，怎么了？」

「方才此處有人窺視」商熹夜輕答，他回頭再次望了望行動遲緩，如喪考妣的一眾西鄲王族眾人，道：「我想，我大概知道為何西鄲如此不堪不擊了。」

「你懷疑西鄲早就被整個架空了？」姬鳳瑤明白商熹夜在說什么，但有些不可思議：「但要架空一國，比滅一國所費心思與心血更多，想來不是一兩年能完成的；他們費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把控一國，就這么毫無反抗地送給我們了？」

商熹夜：「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姬鳳瑤亦是百思不得其解，撓撓頭，不甚認真道：「大概這些人腦子有坑；要么就是黑煉獄那些喪良心的，只想方便抓人作惡，又不想管那些狗屁糟糟的俗務政事，才將西鄲變成了他們的傀儡國家。不是說他們跟大昭皇室有什么協議嗎，所以我們進攻西鄲，他們才不敢反抗。」

商熹夜眉間折出淺淺一道折皺。

小媳婦兒的話聽著雖是戲言，卻也有幾分道理。

驀地他又想起另一事：

元洲漢曾說，狄國有許多偏遠山村的人口莫名失蹤，但狄國官府卻對此事不甚上心。

他後來派去的人調查這件事，進展也不是很大。